其实原本只是干呕她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兴师动众的还要去医院。但她最近似乎是经常性的恶心,所以觉得确实有必要去检查一下,别是胃里真出了什么问题。
余让带宋颂去的是T市最有名的私立医院,这里的大夫都有着国际超一流的水准,当然,收费也是超一流!
余让的主治医师岳霖年纪和余让相仿,高高瘦瘦的,带个黑框眼镜,看上去很斯文,但一笑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邪魅之感。
他拿过护士送来的化验单,扫了一眼,随即挑眉露出个不出所料的表情。
他抬眼看向坐在沙发椅上面露忧心的余让,到:“你也就是在宋颂的问题上,看去还能像个人。”
他和余让原是初高中同学,后来两人都来了T市,余让保送到T大,他则考进了医学院。
“她怎么了?”余让问到
“你俩复婚了吗?”前段时间出国做学术研讨,想想他也有日子没见他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余让沉着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烦到。
“当然要问,这可关乎到宋颂肚子里面的孩子的归属权问题。”岳霖一本正经到。
“孩子?”余让瞬间有些懵,但很快一抹得意的喜悦自他眸底隐隐荡漾而来,然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浓到最后抑制不住的漾满了全脸。
宋颂做完一系列的检测回到岳霖办公室,刚一开门,便瞧见两个男人笑的各有千秋,她有些不明所以的走向余让,本想问他怎么了,结果她刚一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然后在她额前吻了又吻,低醇的声音嗔怪到:“怀着我的孩子还敢喝酒!谁给你的胆子!”
“啥?!”这回换做宋颂一脸懵!
怀孕?
“我、怀孕了?!”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但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了尚还平坦的小腹。
“嗯”余让漾起唇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真的?!”她再次确定,可心下以按捺不住喜悦,竟激动地落了泪。
余让再次吻上她的额发,然后将她纳入怀中。
岳霖见此场景,没好气的清了清嗓子,到:“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常识都没有!”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在病历本上写了些什么,又一脸的鄙夷到:“行了行了!别我在这秀恩爱!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
大夫说怀胎不足三个月,要让宋颂好好静养,余让果然就带着宋颂在家静养。一晃五天过去了,余让除了几个重要的签约离开过公寓,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各部门总监带着资料到公寓来开会。
在公司以外办公这种事,之前也时有发生,但基本上都是事物紧急,需要加班加点。大家会选择在对面的酒店住下,然后连夜处理公务,只是这次......
五天过去了,总监们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敢问。
宋颂将冲好的咖啡端进书房,昏暗的房间里,余让斜靠坐在主位上,专注聆听总监秘书对PPT上的产品所做的细致调研报告,总监们专注认真分析并做着记录。
余让余光瞥见书房门被打开,随即目光朝她这边投过来。暗光下,他给了她一个眼色,虽然不太明显,但她还是看到了。
宋颂并没有听话的先到他身边,而是将手中的咖啡分别放到各位总监面前,最后一杯才轮到余让。
对于这一操作模式,最初几位总监也十分奇怪,到底是那个部门的秘书这么没眼力见,竟然晾着大老板不管,先给他们这些员工派咖啡。后来抬眼一看,发现竟然是他们的前少夫人;当然,也是现少夫人;他们倒也就不奇怪了。
宋颂将咖啡放到余让身前的会议桌上,然后就想转身走人,然而身还没来得及转,她的手就被另一个温热的手掌给包裹住了。
宋颂低头,见余让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PPT,而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打算。
她不着痕迹的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但无论她怎么用力,他钳制着她的手掌就是纹丝不动。她别扭的瞄了瞄周围那些来开会的总监和秘书们,心中那叫一个尴尬。
似是感觉出她的不自在,余让朝对面一个秘书使了个眼色,那秘书瞬间秒懂,很懂事的搬了个椅子过来,然后,他顺势拉她在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