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娴也不闪避,反而抬起头直视着宇文承。目光不带感情,就这么看着他。好像对方要打的不是自己,或者即便挨上这一下,她也无所谓。宇文承楞了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下了几次狠心,终究没打下去。
可就这么收回来又有些尴尬。旁边的王善机灵,急忙过去说道“皇上仔细手疼,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处置。”说着对刚跪好的小宫女又是一巴掌。
宇文承找到台阶,这事就算暂且搁下,不过仍然怒气不减“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难道你自己宫里的人还会陷害你不成。”
“臣妾无话可说,只请皇上责罚臣妾一人就好。”
“你这是承认指使下人谋害皇嗣了?”见她轻易认罪,宇文承反倒有些不适应。
“臣妾没做过的事如何能认。此事环环相扣得太紧凑了,有一个疑点就有一个人出来否定。看似无懈可击,其实仔细推敲就漏洞百出,可皇上偏偏视而不见。既然皇上执意认定臣妾有错,那直接责罚就是,何必废力气审问,也不必牵扯无辜的人。”
“好,你连朕都敢说。不是故意害你,就是蠢是吧。行,朕就给你个机会自证清白,免得你心里不服气。”
宇文承被气得不行,让王善搬过一把椅子来,干脆坐在这看霍安娴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