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来,我要手术了。”
郝开心双手带着手套,盘起的长发顶的帽子高高的,有模有样的竖着手臂。
渣小光被侧身抬上手术台,梅林看了眼冷目的猩姐,“手术前,应该先要麻醉。”
“他不需要,给我刀。”
郝开心臭着张脸,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了。
“听大小姐的,他不需要。”
手术室里,想起了连续的咔咔声。
冷目的猩姐归位了渣小光错位的关节,又把渣小光身体在手术台上摆顺,冷冷的附和着。
“大小姐,先等一下。”
梅林看了眼依旧昏迷的渣小光,拉着兰织跑了。
两人赶去消毒间,一番清洗消毒换上手术服,又匆匆赶了回来,生怕大小姐刑法过重,断了修正液的货源。
“大小姐...”
就这么点功夫,躺在手术台上的渣小光,上衣服被人撕去,赤露的连手术布都没遮。
身高不够的郝开心已经爬上了手术台。
她双腿岔开的跪着,上身前倾的趴在渣小光身上,右手拿着的锋利小刀,已经在渣小光胸膛拉出了条口子。
身后梅林一喊,她挺起身子扭过头去,埋怨的问道。
“怎么?我有做错吗!”
郝开心瞪了眼多嘴的梅林,这又俯下身子趴在渣小光身体上,舌尖抵着嘴角,一刀又一刀慢慢拉开渣小光的皮肤组织。
候在一旁的猩姐,手里拿着镊子,夹着纱布也是有模有样,清理着从渣小光伤口流出的血液。
“没,没有...”梅林苦丧着脸,转而看向同样无措的兰织,“采集血样,匹配血源准备输液,再...再去后院找秋茸他们拿些药来。”
“药我有。”正在思考该怎么拉开肌肉组织的郝开心,这又看向了兰织,“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梅林一听傻住了,兰织冷汗一下也冒了出来。
人体处于昏迷时,大脑会失去意识,会在一定程度上丧失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的能力,医学上称之为意识障碍。
就渣小光在挨了数刀后还面无表情的状况来看,他至少已经处于中度或以上的昏状态了。
可见他之前遭受的迫害,或是肉体的创伤有多可怕,如果在伤患处不使用麻药缓解痛感,醒来后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精于神经学研究的兰织,简直不敢想象,毕竟她要是被人在清醒状态下生剥活剐,她宁愿去死。
千刀万剐,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郝开心开心的趴在小光身上,愉快的切割着肌肉组织,冷目的猩姐手拿夹着纱布的镊子,机械般的清理着血液。
梅林跑前跑后,推来各种医疗器械安插在渣小光身上,便于监测他的生命迹象。
兰织顾不得去匹配血型,索性先调用了医院里能用的O型血浆,还让人从针灸理疗科,送了一包针灸过来。
此时趴在渣小光身上的郝开心,一扫之前的怨念,沉迷在了切割渣小光肌肉组织的快乐中。
在梅林从旁协作和辅佐下,手术没朝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却已经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
昏睡不醒的渣小光,被当成了小白鼠,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供郝开心学习人体解剖。
冷目的猩姐,依旧机械般的配合着手术,有条不紊的清理着伤口血液,更换血包或是递送手术器械。
郝开心剥离完渣小光左上臂肌肉后,已经拿着个小榔头高举着,准备把裸露的骨头敲碎试试。
至于,兰织...
针灸送来后,她正试图用银针刺激渣小光的大脑,好把人给弄醒。
随着手术室里一声,激昂渐进的惨叫传出...
醒来的渣小光,感觉自己仿若跌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