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让你的管家把做好的牛排送去现场。”

“那我除了被我老师打死没有第二种下场。”

“还有人敢管你吗？”

“废话，就看看你那个坑爹的队长还有你就知道，我搞不定的人多了去了。”

“……散伙吧。”

“不不不，当我以上是在放屁。”林哲从善如流的改口。

“不过，这次他好像暂时还没坑你，到我出来为止，他还没上报你带着人跑了。”

“我去？”林哲一愣，摸着下巴，煞有介事的分析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不想坑我，而是后面憋着个大的。”

“比如说？”

“这就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你跟他比较熟，你觉得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在这了。”

“也是。”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两个人不再说话之后，房间内只剩下某人吃饭的声音。林哲和迟默倚在墙边，谁也不看谁，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昇轩在及其怪异的气氛之下，满足的吃完了整盒的东西，递了个询问的眼神给林哲。

林哲咳了声，说道：“既然都没事了，就谈谈正事吧。这家伙跟我发的毒誓，说他绝对没参与这次的事，要是说谎了这辈子天天吃营养剂。”

迟默冷冷的瞥了一眼，没发表言论。

“他说那帮人想拉他入伙，不过被他拒绝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证据，说伪造也好伪造，签名还是印章，都不用找人模仿，直接扫描粘贴我半分钟就能做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至于拉他入伙的理由，我猜是不是那帮人缺资金了，自古以来研究就是个烧钱的东西。”

“你会因为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一个陌生人吗？”迟默看着他问。

“你有什么更好的理由？”

“比如单纯的陷害？”

“我也考虑过，不过后来仔细一想，如果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至少这个实验是真实存在的，甚至江深建立医院的初衷，很有可能就是打着医院的幌子，做这项研究。资料上江深于三年前去世，他和那个叫郁萌的小姑娘接触也是在一年之前，这么长时间布这个局，只为了陷害一个人太亏了。”

打着医院的幌子……迟默突然想到什么：“给圣嘉医院捐款的都有哪些人？”

“这就多了去了，有官方组织有民间机构，还有各种路人捐款。你怀疑这些人有问题？”

“越有钱的人越想长生不老。”

“但那些人顶多算是知情者，甚至可能就知道一点点，只是被他利用拉投资。本质上，那些人只是不想死，并不一定有其他的心思。当然我不是向着他们说话，我是觉得从这里查没什么意义。”

“但那些人顶多算是知情者，甚至可能就知道一点点，只是被他利用拉投资。本质上，那些人只是不想死，并不一定有其他的心思。当然我不是向着他们说话，我是觉得从这里查没什么意义。”林哲看了迟默一眼，“我掌握的信息有限，你那边……”

迟默叹了口气：“队长没让我过多的参与进来，不过，我听过郁萌的证词。她指证李昇轩让她骗她的伙伴来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还有经常给她注射不知名的药物。她的血样已经拿去化验了，体内确实有残留的药剂，具体什么功效还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