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还是没能成功破坏墙壁。
猴子很不甘心。
猴子拿出了一份魔法卷轴。
猴子打开了魔法卷轴。
一团有点巨大的火球砸在了透明墙壁上,透明墙壁毫发无损。
猴子懵了。
猴子对目前情况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猴子认清了事实。
猴子最终认输了。
以上来自于麻省的作战记录和作战总结。
“是我,输了。”
银鹰隼双手握紧匕首的握柄,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充斥了全身,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活在过去的成就中的笑话。
虽然很不甘心,虽然不愿意接受,但他确实无法突破这一层墙壁,别说十米,自己连场地中线都过不去,自己像一个撇脚的小丑一样,丢人现眼,输了,输的很彻底,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可以获胜。
双方的实力差距太过明显,他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自己所认为的那些骄傲,在对方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自己就像一只老鼠一样在猫的面前夸夸其谈还不自知。
愚蠢,何其的愚蠢,愚蠢到自己想要路荒而逃,但却被自己那被践踏过、已经可有可无的尊严所阻拦,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面对失败时表现得像一位懦夫一样,那是可耻而惹人唾弃的。
不过说归到底,自己输给的居然是一位参加入选资格测试的新人,啊,算了,反正已经够惨的了,也不介意多丢一点面子,反正,咱也确实打不过他不是?更怪物比是毫无意义的,只有更和自己相差不多的人比才有前进的动力。
而且面子又没有钱重要不是?抽时间找红姐痛哭流涕哭诉一番,说不定这个月的奖金又有了呢?
至于丢脸?没面子?管他呢?今晚先来一厅麦芽酒安慰安慰自己,就当做是借酒消愁了,正好一直没能找个理由好好喝一顿,倒也算是‘赛文失马,焉知非福’,话说,赛文是谁?
竞技场的这一处分场地,因为我俩精彩的战斗,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观众,而且人数还有增加的趋势。
本哈并不介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或者说这正是本哈愿意看到的,没有观众欣赏的表演是索然无味的,就像没有香菜的牛肉拉面,就像没有调料包的康师傅。
“承让。”,我淡定的,优雅的,潇洒的,微微一笑,然后简单的这么一句。
在银鹰隼的耳中,承让这两个字是那么的刺耳,因为自己拼尽全力,也没能进到对方的十米之内,不,其实连场地中线都没过,或许在他的眼里,比起一场平等的较量,这个比赛场地上面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场闹剧。
这么想来,只要他想的话,自己就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他之所以跟自己比赛,仅仅是为了击败站上这个擂台的对手,而不是因为自己是银鹰隼本身。
真是荒唐而又无可奈何的事实,平日里在竞技场内高高在上的自己,这次面对另一个强者,却成为了欣赏那高高在上之人的观众。
这样的落差感让人无法接受,但生活有时便是如此,荒诞而又离奇,大起大落往往只在一瞬之间,看来自己的修行还是存在有极大的缺陷,远远还不在真正的强者之列。
刻苦修行什么的,一笑置之什么的,终于有了机会酗酒什么的,最后一个请自行忽略,自己当然懂啊,但面对这样的事实还是会忍不住失落,就像自己满怀期待地交上一份自信的答卷,却只得到了可怜的分数,这时候连别人的安慰都显得那么的讽刺。
不过比起这个,银鹰隼更想知道,那是怎样的磅礴伟力才能做到的事情,就像是凭借个人的意志用一堵墙壁将世界给分割成了两半,密不透风,而又坚不可摧。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种力量已经超脱了认知范围了,就算说他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我也信。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力量?”,银鹰隼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这位兽人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何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毕竟这份力量已经超脱了人类对兽人的理解和认知。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何方神圣?不可思议?
难道本哈还要明目张胆的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最最尊敬的国王陛下,然后暴露吗?
诶?等等,我记得自己好像料想过这类情况来着?
那份说辞怎么说来着?啧,好像忘了,嗯,有点失态,超级失态。
不过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想了,现场编一个就是了。
“我就是....是....”,卧槽,一下子怎么编不出来了?
环顾一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我的身上,万分好奇地等待着我的答案。
想不起来了,我曾经说过什么装逼的话来着,哦,有了。
我一脸严肃的表情,再稍稍配合【威压】技能,再缓缓开口,声音古老而威严:
“哼,吾之身份岂是等闲所能知?
你若非要问我是怎样的存在,那就要看你怎么看的了,向上看那就是神明,向下看那就是死路一条!”
观众席半数人都激动得撸起袖子站了起来,这些人骂开了花,要把屋顶都掀了去!
卧槽!,这逼崽子特么比之前更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