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惜有咽下了嘴边的话,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种事心领就好,不必过多解释,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
推门而出。
看着就站在门口的秦淮安,李蛮惜有些愧疚之福
本就是存了利用的心思,本就是想用自己的美色骗取秦淮安的信任,好得以庇佑。
可是如今真的做到了,李蛮惜自己到是别扭了起来。
如果她和秦淮安是一个团体的话,那秦淮安就是那个,而她就是最坑的那个。
没什么卵用不,还自带拖累功能。
唉。
“已经好了?”秦淮安见李蛮惜兴趣不高,自然而然的误会了。
毕竟,陆振海的对,到底他秦淮安只是一个太监而已,给不了她李蛮惜什么。
可即便如此又怎么样?
已经认定了她了。
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通了,你去和他讲吧,我先回去。”李蛮惜兴致不高,她有种自己配不上秦淮安的感觉。
也不是配不上秦淮安,是配不上秦淮安对她的好。
“我送你!”
秦淮安目光微凝,然后把视线落在了李蛮惜的发顶,自然而然的抬手,然后拥她在怀郑
李蛮惜察觉到秦淮安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抬眸:“你不是有什么事要和陆伯的吗?”
送她,会不会太耽搁事了?
“无妨,此事不急。”秦淮安深着眸子,语气清淡。
李蛮惜复又底下了头。
他要送就送好了,只要不耽搁事就好,“那我去给陆伯一声,别让他空等了?”
“不必。”薄唇轻吐,秦淮安默默的把李蛮惜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解释道:“之后只要查查贤妃的老底,然后在给她来一个请君入瓮,实打实的证据跟前,想来贤妃娘娘在想翻身,那便是难上加难了……”
话音未落,李蛮惜抬手就捂住了秦华安的嘴巴。
“你搞什么,在这儿这个?”
万一叫人给听了去,岂不是完了?
贤妃一旦知道了他们的计划,那肯定就会防备或者反击的,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更加复杂了?
“放心。”秦淮安唇角含笑,也不动,就这般回了李蛮惜一句。
唇瓣温润,呵出的气也清泠,轻轻缓缓的扫过李蛮惜的手心。
仿佛挠在她的心尖。
惹的李蛮惜脸上飞霞,连脖颈都染上了一片淡粉。
所以,秦淮安给她这个干吗?
是害怕她不相信他能救出她母亲而特地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