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惜最怕麻烦了。
李蛮惜非但最怕麻烦还特别不喜欢动脑子,就是那种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人。
若非事到临头了,她往往都很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更不用和秦淮安那般一样,走一步看十步,若是无甚意外的话,他指不定还能把今后至死的日子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一用那么些脑子,也不知道累不?
李蛮惜得了自己最想要情报,心理儿高兴,外表看着还是那个生疏胆怯的宫女,实际内里的思绪早已跳脱起来。
东一下西一下的胡乱想着,这想着想着就有又想起了秦淮安,想起秦淮安她的脑中就映出了那张清隽的容颜,然后李蛮惜的思想就不可控的朝着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想去。
粉嫩的脸蛋上忽悠的显了一抹羞涩的红晕,且这红晕还在缓缓的晕染,慢慢扩大范围,大有种让整个面皮都烧起来的意思。
“回来了?路上可有什么新奇事?”
李蛮惜正想入飞飞的时候,一个淡雅的嗓音不由分的闯入她的脑海,强行把她拽回了神。
抬手,捂上自己滚烫的脸,弯腰福礼,眼角眉梢就撇见了那个一脸奸笑的莲儿,李蛮惜不动声色:“奴婢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云溪素手轻抬,“本公主有事要出去一趟,只是不知道蛮儿可有话要交代本公主的?”
着,云溪抬眸不经意的回头看了那个一脸挑衅望着李蛮惜的莲儿,这才又把眸光落在了李蛮惜的脸上。
李蛮惜低头看了看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忽然了然。
却也不肖。
如果她是莲儿的话就不会在此时发难,还有云溪公主不经意的那个表情,李蛮惜的心越加肯定这个人不足为惧。
就是个没脑子的货,还不如她呢!
“回禀公主,除了偶遇从前的一个旧相识外并无其它。”
云溪纯粹着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站的恭敬,淡定如竹的李蛮惜,微微抬了抬声调,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音符:“哦!”
“公主若无事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李蛮惜悄无声音的把挂在左手上的大包袱换在右手上,然后不着痕迹的揉了揉。
至始至终李蛮惜都没有用正眼看过莲儿一眼。
这一切自然尽收云溪的眼底,或许莲儿只是妒忌故意抹黑?
“去吧!”云溪静默了一瞬,然后抬手放校
站在云溪身后的莲儿立马就急了:“公主,奴婢真的亲眼看见她和那侍卫眉来眼去,还私相授受,就算她不是细作,如此秽乱后宫,实在是有辱皇恩啊!”
皇恩,李蛮惜很是不屑,越发的看不起这个没脑子的货了,福礼,垂眸,李蛮惜规规矩矩的退下。
“啪!”一声脆响,传过来。
李蛮惜勾了勾唇角,这皇宫忠心固然可贵,但是太蠢了也是混不下去的。
若是细作怎么可能把荷包挂在辣么明显的地方,又那么坦诚的出那人?
还有他们初遇之时,李蛮惜那张脸上的绯红,活了近二十年,云溪可还没有见过哪个细作会在传递完消息后不是心慌怕发现,反而一脸春色的!
还有,李蛮惜手上的勒痕一看就是长时间落加上的,自己派这蹄子去帮忙顺便监视人呢。
可这蹄子都做了什么?
以云溪郡主角度看,这莲儿定然是和李蛮惜有了分歧,故意抹黑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