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柳涵清心中一直不安,自己女儿在外多年,她总是对这个女儿愧疚得很。一旁的南宫锦絮见她如此便握住了她的手。
他们夫妻多年,有些事不必言说,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知对方所想。
宰相府:
马车到了门口便见一位穿着白衫面容清秀的男子迎了出来,他手拿一把折扇,嘴角含笑:“数月不见,二姐和二姐夫依旧恩爱如初真是羡煞旁人啊。”
柳涵清与南宫锦絮皆是一愣,“臭小子,数月未见,难为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姐姐。”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虽在外,但心里依旧是牵挂姐姐的,这不无论去哪我总会往家里稍些东西回来,看在我这么乖巧的份儿上,姐姐就别和我置气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柳涵清无奈极了,对这个弟弟真是拿他没办法。
南宫锦絮含笑跟在他们身后进入府里,若是不知真相的人还真以为他们两个是亲姐弟呢。刚刚说话的是柳相的养子——风怜澈,是风大将军的独子,自八岁起便养在丞相府。
“二姐今日来的倒是巧的很,我刚给父亲带来了洛阳的白玉牡丹,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心思才得到的。”风怜澈含笑着说。
“父亲如今在何处?”柳涵请有些急切
“在后院欣赏我带回来的白玉。。。。。诶,二姐,你慢些。”风怜澈话还没说完就见柳涵清提起自己的裙边就往后花园跑去,南宫锦絮连忙追去唯恐自家媳妇摔着,风怜澈见着这二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父亲。”柳涵清一路跑着,直到见到柳相才停下来。
柳相虽年过六十却精神甚好,容貌上也不显得很老,现下正捧着一盆白色的牡丹细细观赏着,爱不释手,见女儿过来了也不抬头
“岳父”。南宫锦絮扶住柳涵清,确认无恙后朝柳相行礼。
柳相示意身边的心腹董希将牡丹搬走。随后对他们说,:“有话慢慢说,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毛躁。”
“女儿晓得了。”柳涵清被自家父亲训斥,连忙低头听训。
“父亲”风怜澈急忙追来,向柳相行礼。
“嗯,今晚不是要去宫中赴宴吗?怎么到我这来了?”柳相向自家儿子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父亲,今日王爷收到隐凌大师的书信,说是苒儿已下山一月有余,问她是否已平安归家。可我们至今都无她的消息。父亲你说,苒儿会不会在外面出事了?”
柳清看了看焦急的女儿,眉头紧锁的女婿,还有后面的儿子。平静地开口:“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父亲?!”柳涵清见自家父亲这么淡定,不免急切。
“好啦,暂且宽心。苒儿跟随他师傅这么多年,你以为这些年这丫头会一事无成?!依我看她就是贪玩了些,说不定过不久就会自己回来的。”柳清安抚着自己的女儿:“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快些入宫吧,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去凑热闹了。澈儿。”
“儿子在”
“你随你二姐一起进宫,也去瞧瞧你大姐,陪她们说会儿话。”
“是,儿子遵命。”
“父亲!”柳涵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夫君扯了扯袖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既如此,那岳父好生歇息,我们就先走了。”南宫景絮说完就行礼告退了。
待他们走后董希便询问柳清:“老爷就这样打发走了小姐?那小小姐老爷就真的不管了?”
柳清望着他们走的方向“找人去打听下,若是遇到了就多照应些吧。”
“老爷还是顾念小小姐的。”董希看着这口嫌体正直的相爷笑道
“你个老东西。”柳清笑骂道“刚让你搬的花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