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倒也没隐瞒,眼看着时间到了她一边取针,一边跟大家说着这两年跟师父学医的情况。
她现在的学习情况,理论上的知识已经完全不在话下了,就是特别缺少实践上的经验,虽然师门多少代人留下无数的经验和讲解,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经历过的病例,到底还是有所欠缺。
扎过针,她回到房间写下一篇药房,出去交给姨父和小姨两人,并说明师门要求问对方要了五块钱的诊费,师父一早就说过,治病医人不能不收诊费,他见过无数因为免费就不看在眼里的列子。要知道中医并不是个一次就能看好的神奇医术。
靠的只是大家去相信,并且按照医嘱按时喝药,有所忌口,因为很多人对于中医抱着半信半疑的状态,再加上中医疗效慢,很多人并不能完整的坚持一个疗程就会觉得治的差不多了,或者觉得中医没什么用,根本治不好而放弃中药。
其实中医并不是疗效慢,而是因为中医治病不不是那里不舒服治哪里,而是由一个病因去分析病原,由病的源头开始从上往下梳理治疗,从而达到治本的目的。
所以程锦一开口就是五块钱的诊费,并不会很贵,而是要让这些人通过这个价格的诊费去达到就算为了不浪费这个钱也要喝完一个疗程药物的目的。
而这笔钱,程锦一早就有了想法,因为不知道的缘故让她重生回来,所以抱着多做好事多存好心的想法,对于以后所有她治疗的诊费,她都会存起来,存到一定数额,全部用于慈善事业,就算微小,但也是她通过自己努力去获得的钱财。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几年后,因为她以中药半夏为名的华夏慈善基金,会成为社会最为公平公正公开的最大最有保障的慈善基金后,吸引社会各界名流人士争相捐赠的场面是多么宏伟壮观,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去学校后程锦也因为这次跟同学们出去玩关系亲近了不少,不似之前那般谁也不敢接近她那样了。
周五放学,程锦便坐上小面包车去往镇上师父那里,这两年,一些镇上的年轻人纷纷买了这种能拉客的小面包车往返市里和镇上来回拉客,赚了不少。
“你还知道回来啊!”一进小院,就听见师父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不是跟同学交流感情嘛,再不参加集体活动,您徒弟就彻底没朋友了。”程锦笑着放下背包,坐在院中给自己泡上一杯龙井。
“嘿,还真不客气。”看着程锦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许先生,没好气的说道。
程锦知道,上周没回来也没跟师父说一句,惹得师父不满意了,两年来,无论刮风下雨,一到周五这个时候,自己必然会到这个地方,一天都没耽误过。
师父毕竟一个人在这院子里,虽然平时有姥姥姥爷会过来聊聊天,但是他早以把程锦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这次一句话不说就鸽了一周的举动,让慢慢养成习惯的他,心中有了不太舒服的感觉。
“我错了嘛,师父,这不,这件玉葫芦就是专门给您的赔罪礼。”程锦献宝似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白玉质地的葫芦乖巧的递给师父,她知道师父跟她一样热爱古董,以前不懂这古董当中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但是两年的收集和查找资料,让她对原本打算利用古董赚钱的目的慢慢转化为自己的其中一项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