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白言师落荒而逃不小心弄出了声响,羌活听到后马上把云如初放在床上。
“芍药,看好小姐,我马上回来。”便追了出去。
追出一段距离后,怎么没人?难道我听错了?那么是小猫吗?羌活原地返回的时候,当事人已经回到白府了。
白言师一回到白府马上倒几杯水喝,想平静一下内心的狂躁,然而一点用都没有,脑海里全是刚刚看到的画面,那诱人的身躯,傲慢的曲线那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皮肤,想到这里白言师身上又一阵燥热。
只能不停得在喝水,很快就把一壶水喝完了。
白矾一开始就注意到主子回来了,他很奇怪为什么主子回来就一直喝水,王府的水很好喝吗?还是主子出去外面没水喝?
白矾走近一看,我天哪“主子,你怎么流鼻血了?赶紧过来给我看看?”
流鼻血?白言师赶紧拿出手帕擦干净。
“主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天气很热吗?明明三月天,下过绵绵细雨的天空连空气都带有一股潮湿,为什么主子会那么热?
“嗯,天气很热,把窗打开吹吹风吧。”白言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矾走过去把窗户打开“主子,你不会是上火了吧。”
有可能,又是流鼻血又是发热的,主子上火也是有可能的,你看偌大的王府一个女人的没有,主子都二十六了,都没泄过火上火也是正常的,嗯就是这样的。
“嗯,有可能上火了吧。”白言师含糊不清的回答,具体什么原因他自己很清楚。
“那要不要开一副泄火药给你吃吃看?”主子活力四射,年轻气盛,积火过多容易伤身啊。
“不用,你下去吧。”说完白言师便提着剑走向院子外,舞起剑。
白矾就纳闷了开药又不吃,大半夜的在院子里舞剑,有病吧,白矾也不理他,自个回去睡觉。
白言师在院子里挥着剑一顿乱舞到后半夜才把体内的燥热压下去。
第二天,云如初缓缓醒来发现大家都围在她身旁,就连她爹都回来了
“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