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位于祖国心脏的繁华都市,它厚重的历史底蕴,让文化成了它的代名词。当那些历朝历代的古代园林建筑临湖而立,潺潺的护城河水轻轻梵唱,岸边的古柳摇曳处,偶尔几只寒鸦掠过,似乎也在对古朴城墙上的伤痕望而生敬。是华严的庄重敛去了它的“闹”,当冥想代替眼睛去看这座城市,宁静在你的心底,漾起的涟漪亦是精神上的慰藉。
白畅河旁“hey u”吧里循环播放着民谣,歌声婉转若溪流,流淌进记忆。一首能将你唱哭的歌,是你提着过往,闭着眼睛,仍念念不忘的桃花依旧,永远伸手抓不住的情愫。淡淡,酸酸,似乎人总想强调着不背负感伤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来宣示自己曾经的纯粹。路过的路,错过的人,却从没有人真正的想明白为何失去,留下的出口,只是一句“只怪我当年的不成熟”?
酒吧的门缓缓打开,一声清脆的风铃“叮叮当当”地欢迎着走进的客人,吧台里低头调酒的老板一脸微笑地打着招呼,“来了,位置留好了,照旧对么?”
“照旧,对了老蔡来了吗?”男子问道。
老板不紧不慢地研磨着咖啡,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快了,那家伙什么时候早到过,这还没来就把晚饭都点好了,说是你买单。”
“这小子,这么多年一点没变。”男子转过吧台,坐在后面临窗的位置,窗外的阳光暖暖的投射在男子好看的脸上,他的气度似乎镌刻在那双眉间的浅浅褶痕中,如漆浓眉下的眼睛深黯入心,冷冷中带着识破人心的智慧,高挺的鼻梁,唇色绯红,若不是那眼中的寒扯开了距离,让人好想试试那唇的温度。简单的一件白色高领毛衣,恰好遮住那若硬笔勾勒的下颚,俊美中带着神秘,难以靠近,却又在不经意的低眸时,分明流露了那一抹难以捕捉的哀伤,原来他也有落入凡尘的故事。因为时间还早,酒吧内没有一个客人,似乎像是专门为男子设的专场。男子细听了音乐,是《春风十里》,不禁蹙眉,“这歌是那臭小子安排的吧,你还真听他的循环播放,怪不得没生意。”
“现在这个时间本来也没生意,所以无所谓了。”
两人正说着,门被推开,蔡一凡穿着一身阿迪达斯运动套装,肩上背了一个运动包的人推门进来,“应寒,你这次终于比我来的早啊,华子,我让你准备的美食赶紧端上来,我这晚上还约了人去健身。”他跑到座位前,将背包甩在应寒旁边的椅子上,以最慵懒的姿势靠着椅子,“你今天的那一战打的真帅,侦查加出战,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打的那孙子措手不及啊。我刚刚准备好贺词,你小子倒是深藏功与名,直接下线,你都不知道后面世界都沸腾了。”
“你没一激动乱说话吧,小而还不知道吧。”似乎只有这个名字才能激起应寒眼中的涟漪,他不想让沈歆而知道,其实自己就是狂战寒狼,当在微信中看见了她关注的命令与征服游戏,也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换了个微信号下载了这个游戏,又让蔡一凡连哄带骗地让她加入了弑战殿,只想好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