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没用的。事业发到这个地步，利益才是第一驱动力。合作与否，就看BG能不能给他更多利益。这些你们可是专业的。要自信，加油！“

方思雨郁闷：“要展示专业，也得有机会说上话啊。周楠那边，大boss都铩羽而归——根本没见着。boss洪求爷爷告奶奶打听到行程，她都知道你认识周楠啦，怎么能不充分利用呢？帮帮我啦！”

“哇，你好无耻啊，卖朋友出得这么彻底！”

“不管成不成，你有个态度，boss洪都会记住你的人情的，对你大有好处啊！”

“看喽，我也只能见机行事。什么时候见客？”

方思雨留了个心眼，不能太急：“还不知道，要等boss洪的准确情报。下班约啊，就你家那边的烤鱼店吧。”

主要还是那边交通发达，万一boss洪呼叫，能够快速到达战场。

“哈哈，万一你们要加班呢？”

“boss洪有意向总部表现，估计这几天就围着’爱达‘转，你答应帮忙，她必须不能让我鸽你啊。”

“行吧，快到了call我。我，下班了！”

方思雨真是嫉妒死了，麻利地把几封邮件发了，确认手里的几个流程……一堆杂事做完，披着暮光直奔王静住的那一区。

王静回程不到半小时，先回家卸妆换衣服，收拾妥帖躺了一会儿，方思雨来电说下班往这儿赶，她就出门去饭店。

烤鱼店其实菜色很多，快餐烧烤家常菜……最近龙虾上市，晚上正是饭店最火爆的时候。

王静早早到了，占了个小座儿，喝着柠檬水耍手机，等方思雨下地铁就招呼服务员点菜。人还没到，凉菜就先上桌了。

方思雨站在闹哄哄的饭店前台，发语音问：“在哪儿？”

“看到你了，往左看。”王静站起来冲前台挥手。

方思雨吃鱼不耐烦吐刺，只吃鱼肚肉，叨走这块，剩下的都是王静的。

“唉，你和姚俊怎么回事？”方思雨看似随口一问。

“就是我们感情没到位，他和前女友复合，我们一拍两散。”王静慢慢捻刺，也是敷衍地回答。

“都要领证了，说散就散，不是吵架赌气吗？”方思雨的性格是凡事都要追个究竟，好朋友遇到这等憋屈的事，即使当事人看起来没事，她也按捺不住想搞清楚，习惯性地要出谋划策。

王静了解她的性格，自己也是一肚子心事，需要找人倾吐。她说：“其实一开始，我和姚俊可能都没结婚的打算。我吧，就是不想再单着了，结婚也是他妈妈提的。前几天，他找我，说是当时被家里逼着分手，强按着头来相亲的。起初，的确是看我有点儿心动，但是被逼着恋爱挺没意思。前女友是真爱，又愧疚得很，一直偷摸联系，然后暗度陈仓——都以为我们要结婚了，那姑娘突然大着肚子上门。姚俊妈妈总不能逼人家姑娘打胎，只能跟我赔礼，结婚是不可能了。”

姚俊原话其实很委婉，但是王静不傻，冷静下来，大致就想出前因后果。

“就是说，你这一年所谓的恋爱，都是别人的烟雾弹？”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本来也没付出多少。我们也就算个网恋，结婚我倒是不介意；不结了，虽然有点受打击，但长远来看，我反而轻松了。”王静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