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靳不屈,虽然脾气不怎么样,可能是上天垂怜她,还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白皙的天鹅颈细长细长的,五官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真不知道如此粗暴的言语是如何从她这种樱桃小嘴之中酝酿而出的。
感受着身边的这份柔软,孤男寡女,如果没有一点点蠢蠢欲动都对不起我这伤痕累累。
不知不觉间呼吸有些加重,靳不屈脖颈间的红晕又浓重了几分。
“不准喘气!”靳不屈挠了挠脖子,差点没把我扔在地上,厉声说道。
什么?不准喘气?那不得把我憋死,不过与尿裤子比起来,想想接下来的后果,十六男孩,被教官打得身体不能自理,在学校医务室因尿急,尿了裤子!
不不不,绝对不能接受!
我宁愿不喘气,也不想千人所指,背负骂名,在学校的黑历史上加上我恢弘德一笔。
十米的距离,被靳不屈搀扶着,生生走了两分钟,如果再拖延一会。
不说这口气能不能憋住,学校的黑历史上绝对会出现的我的名字。
将我搀扶进卫生间,靳不屈就要离去,我却死死的搂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离开。
不要多想,我也想松手,可是浑身提不起力气,一旦失去支撑,我非得在地上打滚儿不可。
“你松手!”靳不屈来了脾气,命令道。
我也能理解,哪个女生和你非亲非故的能陪着一个男生上厕所,简直天方夜谭。
“靳大小姐,我自己不行啊!您就好人做到底,在帮帮我吧!”拼命地摇了摇头,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那你要怎么样?”靳不屈看我不像装的,有些谎乱,强加镇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