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胳膊,泪流不止,眼看着肉包越来越大,又无能为力。
这该不会截肢吧,老子还要打篮球呢,老子不想成为残疾人。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幻想着自己的往后余生。
过了好久靳不屈才和医生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我就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医生,快,快救我!”
“哭什么哭?不就是滚个针吗,哪有那么大惊小怪!”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岁月给她赘肉,并没有给她多少好脾气。
拽过我的手,麻利的撕掉胶带,就要拔针。
我赶紧制止她:“姐姐姐,能不能温柔点!”
以后者的年龄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大,但是我知道求人不能叫阿姨,得往小了叫,妹妹不合适,姐姐总可以吧。
“少和我扯犊子!”
“啊~”
两声几乎同时发出,如果王光平在场,肯定又会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稳!准!快!狠!”
关键这哪有前面三个字,只有狠啊,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拔掉针头,女医生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手还给我了。
留下一句“揉!”就打算离开。
“揉?揉什么?”
我不假思索的问道,因为着急,直感觉脑袋发懵,我开始拼命的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