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清醒过来,已是下午时分,只见自己只身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吊瓶里的气泡嘀嗒嘀嗒,一阵阵凉风从窗口徐徐而来,带着凉意漂浮在脸上,好不惬意。
隔着很远还能听见操场上嘹亮的口号声。
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哎呀妈呀,疼疼疼!”
感觉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
“猪叫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了!”
听见我的叫声,靳不屈从医务室的门外走来,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
想不通我受了伤,这个家伙在这碍什么眼,满心疑惑,强忍着疼痛,我靠在床头上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军训吗?”
“你真是白眼狼啊,还不是担心你一口气缓不过来死在这里,班级里你又没什么真心朋友,我是特意申请过来陪护的!怎么样,感动不?”
看着靳不屈义正严辞的解释,我真想在她脸上甩上几个鞋底子,跟她相处那么久,如果她能有这样的好心,那绝对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家伙肯定是耐不住夏日的温度,躲在这里偷懒,还美其名曰陪护,真是好算盘。
不过看破不说破,自打开学就没少被他戏弄,现在我是病号,必须要趁此机会讨要过来。
“靳大小姐,您还是回去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还是换个男生过来更方便一点!”
一听我要换人,靳不屈当场就变了脸色,这个名额可是她费了好大力气才争取来的,就是为了不受太阳和教官的双重毒打,说什么也不能丧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