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聂祁扫了眼不服气的美子,眼神阴翳,“直接给我扔出去。”
“什,什么?”
美子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州城若是再有一家医院敢收他们,叫他们的院长跪着去聂家找我。”
至于他在不在聂家,什么时候在,那便要看他心情了。
“是。”
院长呼出一口气,讪讪地退下了。
临走前还敲晕了美子,推着方父,半点声响都没的下楼了。
聂祁不屑地嗤笑一声,冷冷得靠在门边。
权利这东西,攥在手里,不用都浪费。
他侧头扫了眼隔壁屋里睡得安静的人,瘦瘦弱弱得好像一个瓷娃娃。
瓷娃娃易碎,还没有心,撩完人就晕,他要好好暖着才行。
他单腿蜷曲着,另一条腿站得笔直,一直看着纱布包起来的手指,嘴角微勾。
医院的灯光冷白,照在少年身上有点圣洁美好。
站了半晌,才掏出手机打给聂禄。
聂福是管信息网的,聂禄是管家的。
“阿禄,给我准备一套房子,离A大近点。”
“祁爷,您的房产已经不少了,还要买?”电话里的聂禄小心地换了个方式提醒他,“离A大近,会吵诶。”
追星的都追到家里了怎么办。
“装修女生一点,再留一间单独的房间别动。”
“女生?不动?”电话里的人突然来了兴趣。
“嗯。”聂祁抬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要改成停尸间,墙上放满刀的,你不懂,所以就不让你做了。”
聂禄:“……”
拜托,您要不要笑着说这句话,很吓人的好不好。
“祁爷找着新鲜的乐趣了?”
都要开始研究怎么解剖了吗。
聂祁回头看了一眼无知无觉的纯子,眉眼温柔。
“她不是乐趣,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