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钟祥蓦地一噎,顿时更恼羞成怒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因为人死不能复生,如果因此能多救一些其他人不算是福报吗?”
“你根本就是混淆视听!”
“而且单凭你简单的诊一诊脉就能得出她是被误诊?还能被救活?”
“刘先生,她这摆明是利用你们想让女儿活过来的心理、以求控制你们,让你们听命于她!”
“我要是没看错,这旁边站的是那个给害令爱的人打成无罪的垃圾律师吧?”
“现在网上各种围殴他们的人一堆,我看他们就是不甚其扰、又不肯承认错误、才故意到你们面前来刷好感以求安宁的吧!”
“还说什么只有一成的把握不好拿捏,因为发现有抑制剂,而到时候她借口抑制剂用量太多无法治好,你们又该怎么办?”
“这……”
刘父刘母不由得又怔住的,尤其再看看路安,明显也才只是个像未成年的小姑娘,她真的……
路安只是甚觉可笑的,好个伶牙俐齿的庸医,“那你倒是过来跟我对个质,她体内那种抑制剂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你敢说你们没有篡改诊断报告或者就是故意误诊吗?”
“但凡我真的把她救活了,你要不要跪下来喊我爹呢?”
女孩傲娇不可一世的冷颜,高昂的头颅更唾弃的沉沉说道,“还有啊,反个悔移植而已,就算他们怎么有错,那也只是不信守承诺的道德问题,但像您这样乱诊告知家属女儿已死亡的行为、包括移植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刻意安排,就你现在因为家属闹情绪不肯移植了就叫一大波人来镇守门外,一副简直软禁人的架势,请问区区医院,什么时候还有像是警察叔叔的权利,能随便扣押威逼和软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