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决看了她一眼：“尚可。”

目光下移，落在她因为端茶露出来的手镯上，又道：“丑。”

凤南笙另一手转了转镯子，开心道：“我觉得挺好看的。”

说完，不再和他多说，哼着小曲儿便转身走了。

凤南笙不忘走剧情，她径直走过去便挽住林雪染的胳膊道：“雪染，走，你好些日子没来了，本公主带你去好好逛逛。”

“好啊。”

凤南笙起先叽叽喳喳地和林雪染说着，后面说累了两人便沿着花园小径逛着。

“那是，论琴棋书画，凤南笙给四公主提鞋都不配。”忽地，凤书凌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原来前面有个小亭子，花草掩映中依稀可以看见凤书凌正和几人闲聊着。

肯定是聊到了凤南笙，才让她们听见了这话。

林雪染比凤南笙反应更快地大步过去。

“凤书凌，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林雪染怒视着他，“你好歹一个男孩儿，竟在背后说姑娘家的坏话？你的皇子风度学到狗脑袋里去了吗？”

“噗……”林雪染犀利的话当下便引起一众哄笑。

凤书凌的脸也羞恼红了，不过，看见凤南笙也在，他并未露怯。

“本皇子说的是事实？凤云朝六公主不学无术的名声凤都谁不知道？林雪染，你虽是林家的嫡长女，但是见到本皇子怎么都该行礼呼一声本皇子五皇子吧？什么时候臣的女儿也能对本皇子直呼其名了？”

林雪染未曾想到凤书凌突然如此刻薄，她多数时候和凤南笙都是直接称呼的名讳，便没有时刻注意这些。

再加上刚刚听见凤书凌那一番话又气到了。

“好，五皇子殿下，刚才是臣女一时疏忽，还请五皇子殿下勿要计较。”林雪染怒气汹汹地盯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道，“但是，就算六公主学识尚浅，我想也应该是皇后皇上或者太傅兄长有这个资格教训她，五皇子殿下倒是厉害，这都替六公主将名声传到雪国去了。这两位想必就是雪国的皇子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