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是南宫楚给儿子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夫子,他学识渊博拜他门下的学生最多。
南宫楚恭敬的问道:“犬子他如何惹恼了先生?”
秦夫子抚着胡须脸色青紫道:“他竟嫌我上课啰嗦枯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高谈阔论要与雾月国律法背道而驰,实在是气煞我也。”
南宫楚无奈陪笑脸:“先生你喝杯茶消消气,我定好好惩戒于他。”
秦夫子听城主这么说脸色稍缓了些。
堂中一家三口哭哭啼啼跪了一地道:“城主明鉴,小少主他不知是做的什么法器,如流星火雨将我家的房屋烧了个干净。
可怜我一家老小差点葬身火海,现也没了容身之地呀!”
南宫楚大惊气得声音提高了几分道:“什么!竟有这事。这个臭小子现在在何处?徐达,快去将他带来。”
就说这几天怎么没见着那臭小子,竟然无法无天惹出这样的事来了。
徐达领命便出门寻人去了。
一貌美女子也走上前来,委屈巴巴道:“城主做主啊!我是雨香楼的姑娘,前两天刚出门便被令郎,劈头盖脸淋了一身污秽不堪的血水。”
“额……”南宫楚气得无话可说,只想着徐达去了那么久,连个臭小子都带不来吗。
一个老妇人牵着孙子的手,也跪了下来,立马告起了状道:“小少主他欺负我的孙儿,硬灌了他大粪汤水!”
老妇人搂着孩子泪如雨下继续道“孩子回家就上吐下泻。我李家一脉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要是有个好歹,老婆子我也不活了。”
后面一大帮子人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委屈。竟然有一个人牵了条狗也来告状说南宫沐用东西把它腿给伤瘸了。
南宫楚听完脸色是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简直气得头顶要着火冒烟。
南宫楚见人带到,立马腾得拍案站起身来:“给我站住!滚进来。”
徐达带着灰头土脸,熏得脸乌漆麻黑的袁浩走进了堂中。
见里面这么多人他心里暗叫不好,正想拔腿就跑,却被一声狮吼钉在了原地。
只能谗笑着转身,对着怒火中烧的南宫楚道:“爹,你叫我啊?”
“你给我老实交代,都干了什么!”
袁浩看了一圈或站或跪的一群人,陪笑道:“爹,我都是为他们好。”
堂中众人闻言好似被雷劈中,吵得更凶了。
袁浩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举手大喊一声:“停!”
众人依言闭嘴,怒视着他,等他说话。
袁浩一个一个指着说:“我看你印堂发黑霉运当头,才泼了一盆狗血为你挡灾,不识好人心。”
那名雨香楼的姑娘只是跟来讨银子的,那两天确实运气不好,被这小少主泼了那样腥臭的血水能好才怪。
“李老太。你孙子体弱多病招来脏东西,我才灌他大粪的。”
被点名的老太婆气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哪里听说过这么个驱邪法子,这明摆着欺负人啊。
袁浩心虚辩解道:“你~你~还有你们………爹呀。除了那个火烧房子的事是意外,其余的我都可以解释的。”
他干的这些事都是为了验证他做的东西有没有用,顺便提升一下经验值。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有忽大忽小的问题的。
这擁督城10年来都没有出过问题,他一回来就有了?
南宫楚以为他又在胡编乱造,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给我住口。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南宫楚听袁浩神采飞扬的说完,额前的青筋跳了跳,气不打一处来,命人打了儿子屁股20个板子,罚他在穆婉儿灵位前跪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