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并没有搭理赵何,而是把赵何按到小院里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满是酒菜,同桌的还有自家女仆余巧巧。
赵何还注意到,自家的大门口有两个士兵正在举枪把守。
大汉把赵何按到座位上后,自己也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对着余巧巧吼道:
“兔崽子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小白脸就是你的丈夫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爹,我说话最大。”
赵何忍不住插嘴,弱弱的说道:“叔,我啥也没干,犯不着这样。”
“没干,所有人都看到你在翠香楼买了我女儿,你说没干别人会信吗?”
“你现在干没干都是干了,黄泥掉到了裤裆里,你洗不清了。”
余震又是一顿大吼,吐沫星子都溅到了赵何脸上,赵何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这大哥还是个文化人,比喻用的真别致。
赵何心道:要不是小爷现在一身内伤,我一定把姗姗叫出来,让它给你来一顿爱之马杀鸡。
这时余巧巧掏出一把枪,满眼的杀气,其凶悍程度与当初那个主动给赵何端洗脚水的卑微小余大相径庭,说道:
“老爹,只要杀了这个混蛋一切就都解决了。”
赵何来不及惊异,手脚极其利落的闪到余震身后,一点也看不出是有伤在身的样子,忙喊道:
“岳父救我!”
赵何这声岳父叫的着实管用,余震大手一挥,一巴掌拍掉余巧巧的手枪,又接连两巴掌将余巧巧打的口鼻流血,彻底将她揍得没了脾气。
余震修理完女儿后转头看向赵何。
“女婿,咱爷俩喝点?”
赵何:“嗯,小的给您倒酒。”
“女婿,我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说以后我孙子姓啥好呢?”
赵何:“余,必须姓余,我从小就喜欢姓余,要不是我爸拦着,我都姓余了。”
……
傍晚,赵何吐了第三遍后,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余巧巧此时鼻青脸肿的坐在炕头瞪着他,赵何的便宜岳父喝的嗨了,说生孩子要趁早,当夜就把闺女推到赵何屋里来了,他自己则霸占了原本余巧巧住的那间房间。
赵何想回家,现实中的家。
此刻的赵何心里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听妹妹的话呢,要不是退出游戏的条件之一是周围不能有人注视,他恨不得立马下线退出游戏。
余巧巧拿起赵何的一个酒葫芦,仰头“吨吨吨”,末了豪放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对赵何警告道:
“小白脸我告诉你,我十三岁就和我爹在战场上打滚,杀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如果敢碰我,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余巧巧打了个酒咯,对着赵何身上的月白色长衫不屑的瞥了一眼,又说道:
“我知道我生的可爱,但你是没机会了。
我与谢家哥哥在留洋的时候就私定了终身,我们是爱情,爱情你懂么?你这种只会四书五经的土包子,怕是还坚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呢吧。”
赵何不在乎她说些什么,而是一把抢过余巧巧手里的酒葫芦,他心疼的够呛,这五毒酒可是大药,自己内伤的恢复还指望它呢。
“妹子呀,你今晚离我远点呗,我这酒壮阳,你可千万要控制住你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