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终于知道薄希宁打电话让她来接的意图,全部是为了让她见这个男人,什么喝醉,什么被人驾着走不了一定要她来。
是她忘了从小薄希宁可是和这个男人称兄道弟,虽然对她这个亲妹妹温柔有加,但他显然更偏向容禁。
这不,帮着容禁将她骗来,很好。
薄桑眼底酝酿了一丝怒气,下一刻——
一声响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炙热的吻。
这是,薄桑第一次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她已经和他说过,他们已经取消婚约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么做什么意思?
打了之后她也没有任何心疼,面无表情看着容禁。
也是这时才嗅到容禁身上沾着酒味,而且眼神也毫无焦距地看着她,看上去是喝醉了。
容禁抹掉了嘴角的血迹,低哑道,“打得挺重的,是连做梦都不肯让我碰?”
他以为他在做梦?薄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懒得跟一个醉鬼斤斤计较,最终瞥了一眼他侧脸的微红,是她打的,好像打重了。
虽然是个误会,但他也占了自己便宜,两不相欠。
薄桑推开他,然后给薄希宁打电话,他没接,可能是因为骗了自己妹妹不敢接电话了,她低呵一声。
随即,薄桑肩膀上多了一个重量,她睨着身上沉重鲜活的男人,心想,她唯一能做到的仁义,就是给他叫辆出租车,将他送回容氏山庄。
扶着他离开酒吧的时候,两人靠得太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身体之间粘合的轻微黏度,这样的亲密让她眼睛沉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