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婉身边那个男子是萧导吗？杨小鹿突然嗅到了一丝奸情。

卓婉回眸，瞧见正与她招手的杨小鹿，浅浅一笑。

“我先去小鹿那。”声音轻柔，带有几分哄劝。

可萧寒墨还是有些不高兴，看了一眼杨小鹿那个方向，目光很冷，真是碍事。

不远处的杨小鹿打了一个寒颤，她这是怎么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欣欣呢？”卓婉问道。

“去洗手间了。”杨小鹿回答了这个问题，又抛下了另一个问题：“小婉，你与萧导是在一起了吗？”

不能够啊，她明明记得小婉与萧导也没说过几句话啊。

卓婉黛眉一挑，反问道：“你觉得呢？”

杨小鹿面色肃了肃，语气认真了几分：“小婉，我觉得你要慎重考虑一下。”

卓婉淡笑道：“怎么了？”

杨小鹿表情很纠结，也很犹豫。算了，还是不能让小婉受到伤害。

“我听说，萧寒墨与江家二小姐江灼婉自小定了婚约。”

连萧导都不叫了，直接喊名字，表现了杨小鹿对渣男的深刻痛恨与谴责。

有了婚约，还想勾搭她家卓婉。呸，渣男。

“小鹿，萧寒墨与江灼婉婚约这事，你从哪知道的？”

帝都里除了几位世家长辈，应该没人会知道，小鹿怎会知道？

杨小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还不是赵副导那个糟老头子喝醉酒后，胡言乱语被我给听到了。”

杨小鹿八岁时，被赵副导给收养了。虽说是平日里严厉了些，可给的父爱一点儿也不少。

赵副导也遵从了杨小鹿的心愿，一直未曾改姓。

只是她瞒得好，至今除了卓婉，还没人知道杨小鹿与赵副导是父女关系。

至于赵副导，能与萧寒墨成为多年的合作伙伴，除了年龄大，经验丰富，恐怕也有其他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