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远飞还真让这女孩过来陪酒了,谢希大应伯爵等人可不羡慕死了。
要是知道这个女孩也可以选,谁还在抢那几个胭脂俗粉啊。
这就好像,明明面前有一颗珍珠,却没有人选,一群人为抢石头大打出手。现在他们是肠子都悔青了。
就算是吴银儿,论起了容貌来,也是比起李桂姐差了一点儿。
所以就连花子虚也是想着这边看了过来。
路远飞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倒了杯酒,推到了李桂姐的面前,说:“可以喝吗?”
李桂姐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道:“可真是把人瞧扁了,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她一仰头,就喝了一杯,将杯子放在了原位,说:“不怎么样嘛。再倒一杯。”
路远飞道:“喂,你才是陪酒的哎,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应该是你给我倒酒才对。”
这女孩还真是个雏儿啊,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这样啊。”李桂姐倒了杯酒,不过路远飞并没有立刻喝。
这时,李妈妈说道:“桂姐儿一个月之后,就十六岁了,可以梳笼了。到时候,几位爷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应伯爵道:“哎呦,那可是大好日子,到时候一定前来。”
谢希大不由得出言嘲讽道:“应花子,你来什么来,有谁盼着你来的吗?你就算来了,你出得起那个钱吗,来也是白来。”
“白来又怎样,出不起价钱,咱就不能瞧瞧热闹了吗?”应伯爵说道。
要梳笼一个女孩,起码都是五两银子起步,一些好的,十几两,二十多两都有。像是一些大城池的名妓,百两,过千两的都有。
应伯爵他们也就占个口头便宜,要真梳笼女孩,他们拿不出那个钱来。
路远飞对着身边的女孩说:“你下个月就要被梳笼了?可终于是能够摆脱雏儿了。”
女孩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问道:“那你到时候来不来?”
路远飞说道:“我来了也不能怎样啊,我是个没钱的,你这身家这么贵,我可出不起。不过嘛,要是你愿意给我偷偷开个小灶的话,我倒也不拒绝。”
李桂姐气呼呼地呼出一口气,“你还真是够无赖的呢。开小灶?想得美。”
“哈哈。”路远飞不由得被她逗笑了。
应伯爵他们都是出不起梳笼的钱,不过在场有一个人显然可以——花子虚。
他虽然身边有吴银儿陪着,可是也不免对李桂姐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