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里，也看到了新鲜玩意，白酒，葡萄酒，罐头，糖果啥的。

一打听，才知道，有个叫瓦扬的诺维萨德商人，刚在这浪过一圈。

“大人，这个瓦扬，他不是一般商人。他和诺维萨德军方关系铁的很，具体和谁的关系，我们没问出来，至少也是个将军吧······”

约凡诺维奇笑了笑，他是知道的，诺维萨德最高指挥官，是施密特上校，也是玛利亚公主的老公。将军的说法，不是猜想就是吹。

“······他和塞尔维亚总督区的军方高层也铁的很，贝拉特少将是他的后台，不仅如此，贝拉特家族的十几个公子，都和他称兄道弟，十几个女公子，都和他互为闺蜜。

听到贝拉特家族，约凡诺维奇就想起了俘虏的少将，那个倔强老头。

老头心高气傲，被俘了还破口大骂，差点被小兵们给宰了。

约凡诺维奇队伍越来越大，接下来要回到尼什经营根据地，就需要人才，虽然施耐德答应给他找奥国的军事将领，但是也不影响自己找其他人啊。

得知这个老头是将军，还是书香门第的将军，约凡诺维奇心里有了想法。

他良言相劝，才把老头脾气打消下来，当然对着老头，他也不敢说什么“请先生辅佐”之类的话，只是就军事上聊聊。

聊了以后才发现，这个波热加之围，就出自老头之手。他后怕不已，以他3000出头的兵力，如果被29000土军围在波热加，绝对能死的一个不剩。

他更加崇拜“先生”施耐德，和施耐德的大公殿下。

对贝拉特家的少将，没的说，这是个人才，杀了太可惜，放了也不行，那就带走吧。

“更重要的是，瓦扬大人，他在诺维萨德，除了军方关系，在工商界也是人脉深厚，你看，大人，这些都是他弄过来的东西，这些玩意，甚至连伦敦，维也纳都没有呢。”

这当然是吹牛了，就目前来说，纽萨茨工业区的所有产品，欧洲五强的首都都有，嗯，彼得堡还真玄乎，彼得堡的总体工业实力，肯定超过诺维萨德，但是产品上未必全覆盖诺维萨德。

“这个瓦扬，现在他在哪里？”

约凡诺维奇问道，他想着，如果自己除了施耐德这个军方的路子——官方的路子，再有一个路子——工商方路子，那就好了，未来和施耐德的讯息，也有个对照。

“大人，这个瓦扬大人，估计在丘普里亚或者帕拉钦吧。他这几天，在摩拉瓦河下游的几个大人的陪同下，和这儿的大人们谈大生意呢。”

约凡诺维奇心下大定，和贝拉特家的少将聊过以后，他知道整个塞尔维亚总督区的军队，都调去波热加围剿他了，摩拉瓦河流域的城镇，城防军都很少，他可以慢慢来。

他每到一地都拉走一批青壮，留下一拨兵油子，留给当地做种子，坏种子。

约凡诺维奇把老四叫来。

“你带精兵800，快速穿插，把瓦尔瓦林和契切瓦茨拿下，然后周边你都可以放点兵油子过去，但是克鲁舍瓦茨，不能再去骚扰，我们是仁义之师，不能涸泽而渔。”

前面几句，老四明白，甚至不骚扰克鲁舍瓦茨，也很清楚，可是仁义之师是什么鬼，我们就是叛军，是土匪，和仁义之师有毛关系啊。

至于涸泽而渔，老四也懂，就是不能老是打劫克鲁舍瓦茨一家，要给它留点苗，可惜，他不知道，后来几批城防军，已经把克鲁舍瓦茨的苗，给拔起来吃了。

老四有一点比较好，听话，三哥说话，他懂了去执行，不懂，也执行。

不提老四领命而去，回到约凡诺维奇这。

他找到斯梅代雷沃的军火商，克拉古耶瓦茨的金银财宝，很快变换成批量军械。然后逆流而上，准备找这个瓦扬。

瓦扬遇到了意外之喜，下游的兄弟带他打通上游，他略微有点飘，喝高了，睡的太死。

醒的时候才发现，帕拉钦被叛军攻下了，自己也被盯上了，想跑，跑不了。

算了，自己也是当兵的出身，虽不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但也算是有胆有略的人。

“瓦扬大人是吗？我们少校有请。”

瓦扬就这样，被“请”到了约凡诺维奇这。

啪，瓦扬来到约凡诺维奇的地盘，其实就是帕拉钦城堡的会客厅，尼什军占领后暂时驻扎一下，他立马敬个军礼。

约凡诺维奇看到瓦扬行军礼，更是笃信，这小子和诺维萨德军方，可能真的有关系。

“将军，您找我？”

瓦扬行完军礼，主动问道。

“哈哈，瓦扬是吧，我还没自封到将军，你叫我少校即可。”

“少校，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听说你有不少好东西，什么白酒，葡萄酒，糖果，罐头啥的。这些都是诺维萨德产的？”

“是的，少校，都是诺维萨德产的。”

瓦扬看到约凡诺维奇就知道了，这个少校是个人才，自己得换套思路，摩拉瓦河这一路的相处方式，不能用。

“少校，这些我都有，可是都已经买出去了，除了打发这些地头蛇，我还剩点，都可以报效给少校。”

他实话实说，瓦扬知道，和聪明人私下交流，不要耍心机。

当然搞外交的那些聪明人，他们在明面上扯淡都扯的云里雾里的，那不算。

“瓦扬，我刚从克拉古耶瓦茨过来，那是总督府，我积攒了不少钱，再武装五六千人是没问题的，暂时不要你的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