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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瓦扬终于把贝拉特家族的将军,送回了克拉古耶瓦茨。
老爷子很认可他,在他蛊惑下,还把下一代派了几个过来,说是去奥地利游学,其实就是去诺维萨德观察,了解,学习。
结果,回程又多了10个人,是贝拉特家族和所属派系的。算是整个塞尔维亚总督区的重要力量。
将军自己,甩出四张好牌,一对儿,又一对女。
将军的两个弟弟说,跟不起。将军骂道,跟不起也得跟。于是哥俩凑一对儿。
将军的4个老伙计没吱声,将军说,你们呢?
4个老伙计说,我们连帮闲都算不上,就是看你们打牌的。将军怒道,那不行,看牌也得跟。
于是四个老伙计合在一起,出个三带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就是这10个人。
这些都是比较开明的土耳其人,言谈举止,和其他欧洲人有啥区别,完全看不出。再加上奥语流利,俄语也能讲几句,瓦扬恍惚中觉得,这都是奥地利人。
“将军,这几位公子女公子,因为是我带过去的,我都是要给斯梅代雷沃堡报备。我提前给各位说一下,也请你们原谅。”
瓦扬说罢,给老头和他的10个小字辈来个90度鞠躬。
老头和10个年轻人都理解,况且他们也没打算偷渡啊,都是打算到诺维萨德游历的,也顺便在大学读个书,如果考的上的话。
主要是看看,为什么诺维萨德,只是两年不到,就有如此大的变化。
就当这10个年轻人,是土耳其的塞尔维亚总督区,派往南匈牙利地区的调查团吧。
当然,他们也都带了随从,这一趟,贝拉特家族的10个人,和他们的护卫,随从,伴读啥的,合计有60多人。
他们都在瓦扬的船上。至于费用,也是100莱茵盾,因为要到诺维萨德,而不是来时的贝尔格莱德。
至于其他船只,空载,跟在瓦扬的后面。
这一趟下来,这些家伙是知道了,瓦扬比他们,高的不止一个段位。
其实也不怪,瓦扬本来就是聪明人,学奥语比大家都好,受伤后,在护理院那,又和护理人员做交流。
他像一块干海绵,碰到谁就吸谁,吸别人的知识,见识,经验,技能,甚至别人的某些心得体会等。
这一趟回去诺维萨德,大摩拉瓦河沿途的关口,是反着来,巴托契纳,斯维拉伊纳茨,大普拉纳和波扎雷瓦茨。瓦扬在各个码头又拜了一遍。
在每个码头,瓦扬都万分恳切的说,这次完全是没办法,下次我专门来访,给各位敬上薄礼。
这些关卡的官员,看着他,和他带的那些人,都有点不开心,一个税务官生气的说道:
“瓦扬,你没打算给我们钱,说实话,我们也没打算要,你谦虚自己没关系没背景,我们不信,但是为了配合你,我们也假装相信了。”
他把嗓门提高,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上次那个贝拉特家族的老头,我们都认识,是帝国在土耳其总督区赫赫有名的存在,儒将,理论和实践都出彩的人才。你撇清关系,我们也不是不长眼,也配合你撇清。”
他一拍桌子,骂道:
“可是你瓦扬,也不要太过分,你有带这帮小祖宗过来,是威胁我们吗?要不要我们把以前的都退给你?”
瓦扬没说话,就低着头,等他们骂,待他们消气了,瓦扬才抬起头,向这些地头蛇说道:
“各位老哥哥,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和老将军,关系呢,说实话吧,算是微微有些私交,互相认可。我说这个,不是要和各位老哥哥炫耀的意思啊。”
瓦扬抹了抹汗,其实没有,他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给这几个人看呢。
“几位老哥哥,他是将军,是贝拉特家族的掌门人,安排十来个小祖宗,和他们的随从,搭我的船,要去奥地利游历一下。你说我怎么办?”
瓦扬看他们不再愤怒,平静下来,他才端起水,咕噜咕噜的喝上一大口,继续说道:
“各位老哥哥,我来的时候说,回程拜访你们,并备上薄礼,要是我回程不和你们打招呼,你们肯定要骂我小人得志,又增加我们之间的误解。”
看到他们已经理解自己了,瓦扬才把腰直起来,和他们正常的说话:
“我呢,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但是想到之前的承诺,还是过来,当面给几位老哥哥道个歉,再和各位约个时间,老哥哥们,我把这些小祖宗送过去,肯定过来给你们负荆请罪。”
就这样,瓦扬在各个码头都拜一遍,带着这些庙堂名人,这些码头的人,哪个不是门槛精的要死。
谁会往死里得罪瓦扬,甚至他们生气都是装的,意思是你瓦扬没把我当亲哥们,我才生气的。
这样下来,瓦扬和大家关系都又进一步。
就像恋人,每次小吵一架再和好,关系都更加亲密,是一个道理。
其实说到底,就是把以往的不满发泄出来,又把上次吵架以来的的误解给厘清,双方交流的障碍一扫而光,关系能不更进一步吗?
瓦扬带着船队到了斯梅代雷沃堡,先上去和里希特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