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玛利亚姑姑,小卡尔准备忽悠老军神。
“叔祖,我之前在教堂的时候,伺候大主教和其他教区的大主教交流,听说过一些事情,说奥地利药丸。”
直接就来重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啥,你说啥?”
老卡尔都要震惊了,幸亏身边是帆杆,才一把扶住没摔下.
否则就提前七年见上帝去了,也不知上帝收不收,没预定位子就去不合适吧。
“当时一个来访的法国主教说,奥地利屁都不是,搞定他,都不需要武力,不需要士兵,一个嘴巴,一张报纸就可以了。
“只要来一颗民族主义的种子种下,匈牙利,波西米亚,加利西亚,随便哪儿种下去,有土壤有雨水,自会生根发芽,不用几年奥地利就完蛋。
“为啥,主体民族占比太低,控制不了全国,用劲则崩,不用劲则散,不管是崩,还是散,都是没啥力量的体现。”
小卡尔开始了抹黑和造谣混合双打模式。
“听到那句话的一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智慧蹭蹭的往上长,好像一下子就提高十来岁。
“连识字水平都提高很多,我原来每天识字数量不足10个,那以后好像学一百会一百,学两百会两百。”
小卡尔开始给自己的早熟编理由了。
“叔祖,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跌下来,摔个鼻青脸肿吗?”
小卡尔昂头看一下老军神,看他不理,只得自己回答。
“因为自从听到法国主教的宏论以后,我头脑突然清醒了,大主教布置的作业我都完成了,而且很轻松,大主教说我被魔鬼附身,叫我去忏悔室。”
又给大主教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上眼药,怨念颇深啊。
加上小卡尔本身又没半点虔诚,什么阿门,什么愿主保佑你,什么主原谅你,主宽恕你,等张口就来,说完就扔,需要再用,用完再扔。
所有应该虔诚正式的,他根本不走心,所以也没啥心理负担或宗教压力,压根不怕那个谁在天上听见,压根不怕那个谁敢惩罚他。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好像魔鬼附身了,但是到了忏悔室以后,我也没忏悔,我就问上帝,为啥叫魔鬼附我身上,你赶紧把魔鬼带回去,别让你家魔鬼缠着我。
“那时候真是一点虔诚都没有,我是被气的,直接质问上帝的,当然上帝也没回答我,我在那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不久就累的睡着了,然后摔下来了。
“说到这,叔祖,我突然怀疑是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大主教给我推下来的。”
小卡尔再一次给大主教点了眼药。
老卡尔看着小东西在表演,面无表情,也不知脑子想什么。
小卡尔是一点都不怕,重生这种事,也就在小说里出现,他压根不担心真相泄漏,要泄漏也是泄漏“编造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的话语权在我,我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怕个锤子!
“叔祖,自那以后,我还以为是魔鬼附身,都想躲着大家,怕大家要降妖除魔,顺便把我也灭了,后来听大主教讲神迹,某地某人的神迹,简直天花乱坠。
“后来又一次他和其他教区交流的主教闲聊,说那些其实不是神迹,不过是某人开悟,自造神迹。
这我才放心,不是被魔鬼附身,是开悟了,可惜啊叔祖,我当时没来得及编造神迹,现在编造算不算晚?”
卡尔这家伙,连亵渎模式都要开启了。
继续上眼药,让这个主教不虔诚的形象也曝露出来,而且他也早已看出来,家里这个军神也压根不是什么虔诚教徒。
想想也是,能带领队伍和同为天主教的拿破仑掐架,能联合那些外人,比如英国圣公会,普鲁士路德教,俄罗斯东正教这些新教的队伍,和天主教的自己人掐架。
你能指望他虔诚到哪里去?
真要是虔诚的话,带领异教徒干掉自己信的教徒,而且干死这么多,他早自责死了,所谓百罪莫属,唯有一死。
现在卡尔大公还是活蹦乱跳,那他就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只要不虔诚,那就有更多合作的可能。
“叔祖,再问个糟心点的问题,整个奥地利帝国里面,德意志人有多大比例?”
“近期没看具体统计,但是德意志人应该在2成略多,怎么了?”
“那英国,法国他们的主体民族比例呢?”
“法国的法兰西人9成以上;英国的英格兰人8成以上,括爱尔兰地区,英格兰人也应该7成以上吧。”
“那普鲁士和俄罗斯呢?”
“普鲁士的德意志人大概六七成,俄罗斯的俄罗斯人至少一半吧。怎么了小卡尔,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问题?”
小卡尔可是知道奥地利的,死就死在主体民族较少上,控制不了整个国家,国家不弱,但是使不出劲。
和当年大清差不多,尽管问题形式不一样,大清是GDP不少,但是除了维持生存,剩余GDP,或者累积财富少的可怜。
回到奥地利,由于英法两个主体民族绝对多数的流氓,在外围瞎搅和,在民族主义上问题上推波助澜,把奥地利给折腾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