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柱说完,又喝了一口茶,桃花听到爹爹在讲故事,赶紧跑过来,坐在莫小宇身边,听了起来。
“有了势力,陈福就开始想着法的搞钱,看到赌坊是门好生意,就带着混混打进去,抢了赌坊,又去抢妓院,整天打打杀杀,难免会伤到一些无辜的老百姓,那些被杀人,他们的家人也不敢找陈福讨个说法,就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那几年,陈福可谓是西月城老百姓的梦魇,谁家的小孩要是闹夜,只要一说,你再哭,就让陈福来把你抓走,那小孩立刻吓的不敢哭了。”
莫小宇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叔叔说那几年是什么意思,难道后来陈福就不乱杀人了?”
“我听前街的老张说,陈福被人打了,老张说他亲眼看到的,不过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天陈福带着手下去妓院收钱,收了钱,刚出妓院的大门,就看到一个长相绝美,气质不凡的女子正急匆匆的赶路,他二话不说,上去就要轻薄人家,没想到,那女子一出手,瞬间就把他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小弟撂翻在地。”
“老张说那女子瞪了他们一眼,说了一句话,然后一闪身,就到了十几米开外,把陈福和他的手下都看傻了,连连爬起来跪拜。”
“从那天开始陈福就收敛了很多,不再打打杀杀,而西月城的老百姓也很少再见他露面了。”
西月城赌坊。
陈福坐在大堂的主位,听着下面捂着嘴不停嗷嗷叫疼的猴腮男,哭哭啼啼的讲述着先前发生的事,听完,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桌子轰然倒塌。
“什么?你们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屁孩打成这个样子?”
“老大,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小子肯定是个练家子,我们十几个人打他一个,他最少也挨了十几拳,可愣是一点事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亲自处理,你赶紧去找个大夫看看,把牙镶上吧,听你说话这个费劲。”
猴腮男走后,陈福转身走下主位,双手扭动先前坐的太师椅,就看到椅子后面的墙壁突然分开了。
从裂开的墙壁走进去,陈福来到一间密室,密室看上去不是很大,大概有七八个平方,里面什么都没有,只供着一个神像,神像看上去是一个女人,穿的白色的长袍。
“神女大人在上,小的陈福,这次出手实属被逼无奈,还请神女大人切勿怪罪小人。”
祭拜完毕,陈福走出密室,换上一身劲装,出了赌坊,径直的朝着刘国柱家走去。
莫小宇听完刘国柱的话,正要问问刘国柱知道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嘛,突然听到院门处传来一声巨响。
“嘭!”院门应声倒地,陈福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刘国柱本来端着杯子正要喝茶,看到陈福出现,吓的杯子都端不稳了,啪的一声,杯子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陈福进来,扫视一圈,看到刘国柱吓的直哆嗦,可他身边的年轻人却一脸冷漠,一点都不怕他,他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这小子打的人。
“就是你这小子把我的人打伤的?”
莫小宇点点头,扶着吓的快要跌倒刘国柱,坐稳身体,这才缓缓的走出堂屋,来到院子里。
“婶婶你先进去。”
杨大花拽着跑出来的桃花往回走,桃花不愿意进去,可是她拗不过娘亲,只能看着大哥哥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
“小子,听他们说,你很厉害嘛,挨了几十拳一点事没有?”
莫小宇撇了撇嘴说:
“哎呀,也不是一点事没有,喏,你看,上衣被扯破了,你来的正好,这衣服你得赔我。”
陈福一听,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赔,我赔你大爷!”
“今天我就拿你的小命来提醒西月城的人,惹我是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