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找我谈过了,她想让我留,但实话,这一年来,除了刚进学生会那段时间,我基本都没怎么管部里的事情的,留下的话,对别人不太公平。”
罗敬言心想,还是年轻啊,竟然想谈公平!
什么是公平?
你回去问问李飞主席,这一年来,院会的活动,外联部去拉一分钱赞助了吗?每次不都是我主动给的钱?
这就是公平!
“李薇看重你那是正常的。
首先,你长得好看,这是学生会的门面其次,你有钱,这是学生会的衣食父母最后,你有能力,这是学生会的赖以生存的核心要义。
综上,如果是我,我也留你!”
“为什么能力排在最后?”姑娘有些不高兴,合着我就是个绣花枕头呗!
“因为前面两点,就构成邻三点。”
“……”
吃完火锅,饶是有空调吹着,还是弄得满身是汗,这个时候最理想的做法是一起洗个澡,然后用床单擦干。
不过姜灵筠毕竟年纪,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向上。
那些不健康的东西,一定要少接触才是。
把姜灵筠送回宿舍,罗敬言也顶着大太阳回到男寝,脱掉有些酸臭的外套,拿着脸盆来到水房,接了满满一盆凉水,“哗啦”一下从头浇下,惬意舒爽。
还别,男寝的这个传统“洗澡”方式,简直就是消暑神器,也不知女生宿舍那边怎么消暑,他转头看了一眼女生宿舍水房,隐私膜贴的严严实实。
妈的,性别歧视,凭什么女生宿舍都是有码的?
冲完澡,罗敬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奔波两,他虽然年轻,但仍然有种很强的疲劳感,尤其是这种又当司机又挡酒的。
……
熟睡中,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有些硬邦邦的床上。
鼻端充斥的是医院浓浓的消毒水味儿,而床边,有两个人正在对话。
“妈妈,爸爸在干什么啊?”奶声奶气的声音。
“宝贝,爸爸在睡觉呢!”声音温婉动听,只是有种无法掩饰的哀伤。
“妈妈,我睡觉,总是一会儿就醒啦,你还总是打我屁股!像爸爸这样,是不是就不被打屁股啦?”孩儿的声音有些委屈又有些羡慕。
“傻孩子,其实,妈妈也很想打爸爸的屁股啊!”女人这一次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种无法掩饰的希冀。
听到这,罗敬言忽然开始使劲儿的挣扎起来,他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眼前的人。
他怎么会听不出这声音是谁的呢?
虽然少了少女的青涩,但却多了成熟女人独有的磁性,不是姜灵筠还有谁?
他一挣扎,身边的人立马有了反应。
“医生,医生,他动了!”女饶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