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欠了太多,还不上怎么办,赵灿当老赖了,耗着吧,不然呢?
我的确是还不上了。
目前为止,赵灿有两大类情债,一种是薇薇安、武空空她们这种发生了实际肢体关系的情债,这种情债比较好处理,毕竟都那样了,最后不就是用结婚去偿还么。
另一种是宁阮、阿依热之类,蹭蹭蹭的蹭了,就是没发生关系,这种是最严重的情债,处理不好就是欺骗感情。
这一类里面,又要属宁阮最难摆平。
放弃?
当朋友?
这不可能。
赵灿想要通杀。
现在宁阮来武家大院了,这让赵灿更加被动。
如果没来,赵灿到时候还可以找个机会去帝都找她,充分发挥七寸不烂之舌搪塞过去。
但现在都没用了,宁阮来了,赵灿在各方面都处于理亏的状态。
情场如战场。
赵灿阵营已经节节败退,要被宁帅斩首了。
宁阮看似悠闲自在的在武家大院闲逛,倒是有不少来宾认出了她,上去结识。
毕竟宁阮背后不仅仅是宁立恒这个大树,还有华夏最大的工农银行,认识了宁阮,准没错。
若是其他场合,宁阮自然是不削与这种小喽啰富豪榜没排名的富豪结识的。
但这里毕竟是武家,来者都是武家的亲戚朋友,这个面子宁阮还是要给的。
一一寒暄几句,留了电话或者微信打发走了便是。
此时,赵灿回到灵堂陪着武空空,他觉得老老实实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这种时候在武家谈情说爱并不合适。
“你怎么回来了?阮姐呢?”
“她在院子里逛耍,我回来看看你。”
“你会不会为难?”
“不会,我脸皮厚。”
“哦。”武空空此时无力拌嘴。
在感情上,武空空和宁阮的确是情敌的存在,会有一点点的膈应。但她毕竟是明事理的人,自己和宁阮并没有什么冲突,只是小时候见过面,或许还是好朋友,记忆中只有模糊的印象,所谓的印象大抵都是武母告诉她的,久而久之,述说进入脑海,随着时间的沉淀,就形成了记忆。
宁阮是代替宁立恒来祭奠武亥的,说起来她也算是一家人。
武空空很感谢她能来,同时也理解宁立恒未能前来,毕竟年纪大了,不宜外出。
就好比武亥这一两年几乎都不出武家大院一个道理。
武空空倒在赵灿的肩上,握着赵灿的手,短暂的休息。
很快,武空空就睡着了。
又一次睡着了?
赵灿都有点担心她了,是不是那天一脚踹得太厉害,真的把她的头踹出什么毛病了,以至于这些天一直精神萎靡,犯困,晚上还做噩梦?
武母见武空空倒在赵灿肩上睡着了,走过来,轻声对赵灿说,“阿灿,空空睡了,你带她回房间吧。”
“也好。”
赵灿抱起武空空去西院,在长廊上看到宁阮双手插兜的走了过来。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赵公子真是风流快活啊,处处留情。”
“等我两分钟。”
“嘁。”宁阮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灿抱着武空空回到房间躺下,盖好被子,下楼,没看到宁阮,倒是遇到阿福拖赵灿帮忙去郊外公墓,找工作人员帮忙给墓地起土,毕竟2天后武亥就要入土了,这些事得提前办好。
赵灿一口答应了下来,去取了武空空宾利的钥匙,就出门。
在前院遇到正在和几个宾客聊天的宁阮,赵灿顺手一把拽着宁阮的手,就朝门外拉走。
打开车门,直接塞进去,指了指宁阮,示意刚下来,我揍你。
这才返回驾驶室。
宁阮也不是怕他,而是觉得是时候两个人需要一次坦白了。
启动宾利离开。
赵灿侧头看看副驾驶翘着二郎腿的宁阮,宾利就是宽敞。
说实话有一年未见宁阮了,长漂亮了。
宁阮蹙眉,很不爽赵灿这样色眯眯盯着自己看。
“宁阮,听王思明说最近你喜欢上赛马了?”赵灿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头。
宁阮扭头冷冰冰的看着赵灿,“和你有关系吗?”说实在的,宁阮这种高冷范一般人是真的望而生畏,但是赵灿习惯了,摸透了她的性格,外强里热。
继续厚着脸皮搭讪:“有空教教我喽,我也很想学赛马。”
一直平静的宁阮,突然就暴躁了,也不管自身形象,直接开骂,“学你妹!赵灿你别给我嬉皮笑脸,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气,你少惹我。什么玩意儿,当我宁阮是凯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赵灿你以为你谁啊,我要围着你转?”
“喂,宁阮你少骂人行不行,女孩子家家的骂脏话,很让人反感。”赵灿也不是吃素的,被女人指着鼻子骂,自然心里很不爽。
谁又没点暴脾气呢?
理亏归理亏,但是不能骂人啊。
“赵灿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宁阮以前也是这种脾气,看不顺眼,你别找我啊。”
“宁阮能不能和和气气的说话,行吗?”
“和气,凭什么跟你和气?”
“,行,你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闭嘴。”
赵灿很不爽,烦躁。
皱着眉头目送前方。
宾利加速的轰鸣声已经说明他此刻心里的愤怒。
宁阮不跟赵灿说话,拿起电话就给朋友打了过去,“刘斌,在魔都吗?在就好,晚上来苏州找个酒吧,陪我喝酒少管我在苏州干嘛,你来就行了,挂了。”
赵灿:“呵,又刘斌,宁阮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跟刘斌那王八蛋来往,你耳朵聋了吗?”
宁阮吼道:“少管我!”
赵灿:“行,我又嘴贱,我不该管,,你宁爷爱干嘛干嘛去,我惹不起你,我不管。”
宁阮:“最好是这样。”
赵灿:“草!”
随后的路程,两人一语不发,一直到达公墓。
赵灿摔门下车。
宁阮坐在副驾驶和她那群富二代的狐朋狗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