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郑大人一边喷血,一边手指着安康说。
安康笑道:“欺人太甚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郑大人吧。我和郑大人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就不明白郑大人为什么要对我下这样的黑手。要不是有这个大鹏金翅鸟,恐怕今天我能不能好好离开这里都难说。”
郑大人在椅子休息了一下,可是他指着安康的手指却一直没有休息。只不过,此时的他忙着喷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安康在郑大人的怒目而视中飘然而去。
安康一行和他们的马车离开视野之后,郑大人又对洪三爷等人怒目而视。
洪三爷忙恭身解释:“郑大人,您也看到了。连您都拿他无可奈何,何况我等。”
洪三爷虽然这样说,心里却越发下定了要跟着安康学本事的想法。
安康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其实洪三爷、歪脖子军官等人是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拿安康当师父、当大哥的那些少年们在短短几十天的时间内要么武技惊人、要么法术惊人,世间的练武法门也好、修行法门也好,哪里有这么快的?
今天安康是借助他的那个大鹏金翅鸟教训了郑大人带来的三位法力高强的术师,还看不出安康手段来。可是那天在演武场,安康可是赤手空拳地把祭司申阳击败了。
祭司申阳是什么人?他虽然并不是最顶尖的武学高手,也不是最顶尖的术师,但毕竟是一个宗派的掌门人。是大宋国仅有的几名祭司中的一位。寻常人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然而,他却败在了安康的手下,而且还听小道消息说这个祭司对安康礼遇有加。
作为军人的洪三爷和歪脖子军官深知祭司申阳对安康的礼遇代表什么意思。军人并不尊重那些被他们击败的敌人,他们真正尊重的是把他们击败、甚至将他们摁在地方摩擦的敌人。强者,永远是令人崇拜的对象。
回到新城的安康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自己的确是能感受到陨星面的原力的能量;另一方面自己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原力代表什么。
陨星坠落这件棘手的事情算是完全解决了,但接下来却是更加令人棘手的事情,甚至于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南宫曼这样一位原力觉醒者尚且无可奈何,何况自己呢。
如果南宫曼真的有所作为,那么安康在这个时代看到的情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科技,还是十分原始。人文,还是十分落后。国与国之间的纷争自不必说,就连郡与郡、城与城、邻居与邻居之间也在为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大打出手。
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对抗即将到来的外星高科技力量呢?
这一个月来,安康所有的时间精力都放在了解决陨星坠落的事情,和南宫曼之间并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交流。
现在事情告一段落了,安康决定要去和南宫曼好好商量一下。何况,南宫曼昏迷之后,自己也需要去太宙宗看望一看。
安康本来想把自己准备远游的事情告诉父亲安天寒,安天寒却告诉了他一件令他头疼、却又为父亲而高兴的事。
中午时分,城主宋言德召集新城的主要官员在他的行营中迎接国君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