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毕竟年纪大了,哪里是九穗禾的对手,片刻之间就被九穗禾给抓住了。
“老家伙,你杀害我朋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九穗禾掐着刘管家的脖子,冰冷的刀刃在他脸上滑动,一不小心就留下了一条血痕。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刘管家忍着脸上的疼痛,颤着声音求饶着。
九穗禾的刀最后停在刘管家的脖子处,“呵呵!你必须死!”
话音刚落,白刃狠狠地插进喉咙,横向一割,温热的血液溅到九穗禾的脸上,他丝毫不在意,现在的他就像是从乱葬岗爬回来的恶鬼。
九穗禾将刘管家的尸体丢开,将刀身上的血液擦尽就离开了。
前脚九穗禾刚离开,后脚大帅府的守卫就赶到了。
刘管家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血泊中,脖子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宛如一张大嘴。
…………
“刘管家也被杀了!”
张大帅将桌子上的茶杯甩出去,砸了个粉碎。
他的大帅府已经这么容易进了吗?
刘管家悄无声息的就被杀了,凶手就这么全须全尾的离开了。
“多加些守卫来,凶手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他一定还会再来的!”
张大帅可不认为,一个管家值得对方如此冒险的来到戒备森严的大帅府。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才他的目标,可是这个人是谁派来的呢?
日本人?
还是那三个人派来的呢?
正在张大帅冥思苦想的时候,九穗禾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
突然从上面下来一个人,着实把张他帅吓了一跳,但等他看清来人是九穗禾,先是松了一口气,随手就去摸腰间的枪,结果摸个空,这才想起来,现在自己穿的是便服。
“九穗禾,你什么意思?”张大帅为了拖延时间,跟九穗禾攀谈起来,实则脑中飞速运转,在想应对的办法。
九穗禾才不理会他那些有的没的,直奔主题而去,“张天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杀完刘管家后,就来到这里蹲守着。
九穗禾和张大帅交手,片刻之下就已经分出高低了。
九穗禾能轻而易举的杀死刘管家,并算不得什么本事。
刘管家一个半百老头,常年养尊处优的,除了脑袋灵光点,武力值等于零,可是张大帅不一样,他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人,身手都是从实战中混出来的,哪里是九穗禾那三脚猫功夫可以比的。
张大帅一脚将九穗禾踹到墙角,“就你,还想杀我?你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九穗禾吐出一口哽在喉咙处的血,“呸!”
“说!你为什么要杀我?”张大帅像拎小鸡一样,将九穗禾从地上拎起来。
九穗禾将血沫吐到张大帅的脸上,“你用人心脏作药引子,你不该杀吗?九十九条人命啊,他们都还是孩子啊,他们有什么错?就因为他们身份低微吗?”
在每个日日夜夜里,九穗禾都会想起那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伙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他却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弱就是他们的原罪。”张大帅手上的力量不断地加重,九穗禾的脸色转为青紫色,眼见着就活不成了。
“我知道……马莲花……是谁……杀的。”
九穗禾气若游丝,此时声音也失真了,但是张大帅还是能够听出一个大概。
“是……”
九穗禾后面的声音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张大帅特意将耳朵凑近。
可不料,九穗禾突然奋起,死命的咬住张大帅的耳朵。
张大帅在疼痛之下,不得不松开九穗禾。
九穗禾趁着他松手的瞬间,跳窗跑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命要紧。
九穗禾走后,张大帅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枚平安符。
“是九穗禾留下来的?”张大帅将平安符拿在手中仔细打量。
他轻轻一撕,符纸真的自燃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九穗禾,我要拿你给我兄弟祭旗。”
张大帅立马让人封锁城门,派遣多支巡逻队,在奉天城中大规模搜查,不放过每有个角落,务必要找到九穗禾。
奉天城一时间里人心惶惶,街上全是奉军。
因为城门已经关闭了,再加之九穗禾受伤过于严重,他只好躲在破庙里,暂避风波。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原本寂静的夜晚,突然变得不太平了。
破旧的木门,被人用力从外面踹开,然后一群人从外推搡着挤进破庙。
单从他们的服饰来看,不似奉天城的人,可是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呢?
九穗禾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屋子的其他人想不发现都难。笔趣阁书吧shub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