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拉着宫历走到沙发前,松开宫历的手,仰头,盛满亿万星子的眸子里此时只装着宫历,仿佛一心一意的心里只有他一般。
宫历不由的一阵恍惚,最后闭了闭眼睛,沉默的安静的坐到沙发上,有些颓然丧气的向前弯着腰,结实有力的手肘撑着双膝,面朝地,任谁都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云想想看到宫历坐下,便转身去拿医药箱了,但转回身看到宫历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秀气的柳叶眉皱了皱。
那个姿势就像是有很严重很苦恼很沉重的事情在大脑在心头,压得透不过气,只想一个人静静一般。
“右手臂抬起来,不要用力。”云想想目光闪了闪,蹲下身,将医药箱放在身旁,伸手去抬宫历的右手臂。
宫历依旧沉默着,行为上却很顺从,乖乖的坐直身体,将右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方便云想想处理伤口。
一直坐在沙发上,从未动过的陆深依靠在沙发靠背上,惨白如纸的脸此刻好多了,秋日晴空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专心致志小心翼翼为宫历右手臂伤口消毒上药的云想想,嘴角忽然很轻的扯了一下,自嘲一般的笑了笑。
“叮铃……”门铃忽然响了。
刚为宫历的伤口消完毒的云想想听到门铃,马上站起身,小跑着朝门外跑过去。
“傅哥哥,你可算来了,快进客厅帮陆深看看嗓子。”云想想打开门,一句寒暄都没有,完全是将傅温当医生工具人来用,语气相当的理所应当和随意。
“嗯。”傅温像是来过想想家很多次一样,直奔客厅,嗓音温润,气质儒雅。
傅哥哥三个字宫历听的清清楚楚,陆深亦是,所以傅温刚进客厅就受到了宫大总裁和陆大影帝的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