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川身上突然多出一道伤口，鲜血从伤口溅出，溅在了刘亮脸上。

刘亮用手指蘸了点血搁在鼻子下咻了咻，“哦豁，好精纯的能量，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一刻，刘亮脸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表情变得极为狰狞痛苦。

他倒在地上，身体蜷缩在一起，大口吸着冷气，这个过程持续了数秒。

“呼，真特么爽啊！”刘亮大口喘息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张嘴吐出一个血色泡泡，那泡泡缓缓升起，诡异的是，在泡泡的表层竟是有着画面在闪过！

刘亮盯着泡泡上的画面，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冷声道：“找死！”

啪的一声，血色泡泡破碎。

“嗯……这可是一个抱大腿的好机会，不能错过啊！喂，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刘亮碎碎念道。

“说。”另一个沉闷的声音自刘亮口中发出。

画面看上去极为诡异，就像是一个重度精神分裂者在自我对话，但如果仔细观察刘亮就会发现，当沉闷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的右瞳孔有深邃的蓝光闪烁。

“哈，我跟你说，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大腿，只要咱俩能抱上这条大腿，下辈子保管衣食无忧！”

“嗯。”

“你听我说啊，现在立刻马上去……”

“嗯。”

“行了，既然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就快去吧。我得歇会了，好久没这么爽了。”

“嗯。”

“我说你是就只会这一个字吗？”

“……”

“切。”刘亮不满的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地上的鲜血，“以后谁要是敢说我刘亮没定力，我跟他急！”

……

“哈，哈，哈……”

街道上，林川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低着头大口喘息着，此时他的身上几乎遍布飞刀，像极了刺猬。从伤口处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校服，甚至因为喘息的动作过大，每次喘息都会有鲜血从伤口溢出汇聚滴落。

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格外苍白，寒意将他包裹企图吞噬他的意识。

小丑的飞刀太快了，快到他根本躲不开，哪怕他拼尽全力去尝试。

他只好全力护住身体的要害部分，而小丑似乎也不是那么希望他轻易死去，每一刀的力度和角度都非常完美，会痛，但却不会伤到要害。

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耻辱。

对方就像是猫戏老鼠一样的戏弄着他，

而他，

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能忍着，因为他心中还存留着希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林川竟然觉得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因流血过多而感到冰冷的身体也变得温暖起来。

他抬头看向表演结束摘下面罩的小丑，小丑同样在看着他。

“哈，哈，你的表演，哈，也不怎么样嘛，哈……”

“嘻哈哈哈，别着急，刚才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好戏才真正开始。”小丑拖长音调道，“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请欣赏我为大家准备的第二个精彩节目，万刀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