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尴尬吧,恩恩不太自然地看了看我,低下脑袋。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脑袋,“你干嘛和我说一样的话!”
这我就有点躺着中枪的意思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巧合也是每时每刻存在的,凭毛咱俩说同样的话就是我的错。
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说了句,“缘分么。”
“谁跟你缘分。”恩恩瞥了我一眼,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
我也坐下,往她身边凑了凑。
她往旁边移了移。
脸皮厚,我又往她身边凑了凑。
她扭过脑袋,“许松!你耍流氓啊!”
“喂,用不用给我这样一个定义啊,我只不过是离你近一点,连碰都还没碰你呢。”
“流氓,色狼,淫贼。”恩恩毫不理会我的解释,自顾自地给我下着各种定义。
“好好好。我是淫贼。”我坐的离她远了一点。
没想到她却又往我这边凑了凑。
“喂!”我带着不公平的哀怨眼神瞅了瞅林恩恩。
“怎么!”
“没有。”
“你不想离我近点吗。”她说。
“不想。”
“哎?那好。”她又往我身边挤了挤,好像赚到多大便宜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不对劲的反应立刻就来了。
春天来了么,屌丝也换了单裤,帐篷不小心就明显了。
还好天黑,并且我是蹲坐着的,所以应该不太明显。
我用余光瞅了瞅帐篷,以确认一下会不会太明显。
还好,不算明显。
虽然天黑,但是我们靠得比较近,看看恩恩,不难发现,她居然脸红了。
通红。
“喂……你……”我尴尬。
“流氓。”她甩了我一白眼,不再看我。
她和我靠得还是那么近,我一点点别的心思都没有,满脑子是令人热血澎湃的春宫图。
要知道,林恩恩的身材是超棒的,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让我产生什么纯洁的思想。
我乐呵呵地想象着一幅幅“动人心魄”的春宫图,并且努力地思考着关于罩杯大小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呢!”林恩恩突然问我。
难道我的表情露馅了?
“呃……你靠我这么近,真的让我很难过啊。”
“为什么难过?”林恩恩歪着脑袋满脸费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说。
“什么!”
“没什么啊!”
林恩恩又瞥了瞥我,不再理我。
她又开始像小猫似的抱着双膝安静地看着繁华马路。
我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她没有察觉,认真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慢慢地静下心来,欣赏着s市的夜晚。
暖暖的微风,欢笑的行人,斑斓的灯光。
呼啸的车辆,亮亮的高楼,孤独的路灯。
繁华的夜晚,安静的彼此,炙热的心。
“许松。”林恩恩突然叫我的名字。
她每次这么温柔地叫我的名字时,我都会默默地微微撑起帐篷。
“嗯?”我贱贱地回答。
“那天……你和裴妍……”林恩恩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心一惊,“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林恩恩摇了摇头。
“哦。”
林恩恩又看着繁华的马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点了根烟,嘴巴换着各种姿势地无聊地嘬着。
“你们那天在旅店……真的做了什么吗。”林恩恩说。
我没有说话。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没有吧,这样她就会开心,这样就不会有任何情况发生。
“其实……真的……是你想的那样。”我说。
我说了实话,不知道如果是读者,会怎样选择。
“对不起。”我说。
林恩恩笑了笑,“你没必要和我说对不起啊。”
“是哦。”无论从任何角度讲,我都没有必要为这件事像林恩恩道歉啊。
“许松,你知道吗,你好混蛋。”林恩恩突然说。
她有点哽咽。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想象着各种可能性,甚至我都已经说服了自己,我用自己的幻想说服了自己,我骗自己骗到已经坚信了你们什么也没做。可是如今你这样告诉我。”林恩恩说。
她说得我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翔都喷不出来。
“不过也好,这样,自己就不用瞎想了。”林恩恩说。
“呃……”我不知所措加尴尬地看了看林恩恩,半天没蹦出一句屁。
林恩恩瞅着我,突然笑了,在孤独街灯的微光下,笑得孤独。
“哈哈,其实分类讨论真的很累。”林恩恩对我挤了挤鼻子。
“哈哈,是啊……是挺伤脑筋,费脑细胞。”我说。
“你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什么?”林恩恩像突然找到了共鸣。然文吧ran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