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阳只一眼就晓得是谁了。
回到住处,唐弋看到车库内多了一辆车,某人不请自来了。
“逼宫吗?”进门,她看到沙发上的人,就抛过去三个字。
“你还想见程然?”胥泽手中的烟并没有抽,他看着那星点火光,食指轻敲,震下些许烟灰。
“除了你,我谁都想见。”她站在沙发后面,心里有个坏女孩在说,应该把折叠刀带回来的,他就毫无防备的在面前,一了百了很简单。
“可你还是去找朱阳了。”他把半支烟撂进烟灰缸,里面还有许多烟蒂,女士香烟。
唐弋噗嗤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去求他不要让朱梦喜嫁给你吧?理由是我也是他女儿,肥水不流外人田,手心手背都一样?我是让他把他第二个女婿看住了。”
他看着她,她回视,丝毫不避他的目光。
有人说,亲人或者恋人,长久对视会触发心底的柔情和感伤,可他们眼中,就算没有映入冰雪,也是寒冷的。
“协议呢?我签字,今天就有空去办手续。”唐弋率先挪开了眼,看他干什么,从小看到大,腻了。
在车上,胥泽单独过来的,去拿了,后面唐弋已经过来了,爽快的拿过文件夹,签字,给他。
她要再去民政局换本,结婚证一直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