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步入正轨的生活,反而让人倍感不适。
唐弋窝在沙发里,指尖轻滑,看着滚动的各种评论。就算戴着胥泽妻子的帽子,她的日子依然不顺。
胥泽和朱阳掰手腕,竟然还占了一些便宜。公众是健忘的,她流产的事已经淡去了,鲜有人提及,胥泽例外。
唐弋报复胥泽一遍遍踩痛处的方式,就是不断的向媒体爆料,各种女人往胥泽那里招呼,演绎各种角度的受害。眼下正在播放的,就是胥泽刚接受采访的情形。
娱记问胥泽各种刁钻的问题,明明就是一张离得近的照片,在他们口中,那就是赤条条的滚床单铁证。胥泽一如既往的不解释,冷眼对着镜头,保镖相当跋扈的开一条路,护着他该干嘛干嘛。
关闭直播,唐弋起身伸了个懒腰,腊月了,满眼的白,本不是热情的颜色,可空气都洋溢着喜色,中秋,她一个人,年,她也一个人。
从那次离开家,这是她和胥泽正式分居的第四个月。
经纪人刘姐要见她,唐弋裹了件长外套,就出去了。胥泽精心安排的工作室,每个人都尽职尽责的只谈工作。
“哟,真巧啊,看看这是谁。”朱梦喜胳膊肘架在车窗边,唇角一抹得意。
“啧,你要不说话,我还以为要压着狗屎了呢。”唐弋一点刹车,回视过去。
朱梦喜车上已经盖了一层薄雪,“别溜你那些骚话了,我爸妈邀请你做客,还有两小时。”
鸿门宴,唐弋还是要去。
金碧辉煌的酒店,但朱梦喜并没有直接过去,在停车场逗留两三分钟,柳芳就到了。无忧5u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