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吃顿饭吗?”旧火机被胥泽掂在手中,灵活的转来捻去。他看着四五米外的唐弋,话是对程然说的。
程然没说话,上了车,驾驶位上是后方车上下来的人。
“走吧,被拍到了对谁都不好。”胥泽上车之后,催唐弋。
唐弋冷嗤,什么烂借口他都说得出来。一起也好,防止他对程然不人道。
胥氏旗下的豪华酒店,极奢的陈设,胥泽示意程然随意,他则去调了酒。
唐弋一杯,程然一杯,他自己的是茶。
唐弋看了看,并不打算喝,程然却是一饮而尽。
“你就那么放心?”胥泽审视着程然,唇角还有笑意。
“你不至于在酒里动手脚。”程然笑着回他,自己又续了一杯。
“让你的兄弟不要再插手了。”
唐弋皱眉,看向胥泽,“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我是你丈夫。”他身上,哪儿还有几天前的动摇。
“呵,协议婚姻,你不演了成吗?”
“可以,喝了它。”胥泽起身过来,端起酒杯,唐弋怒目圆睁,抬起的要拂开酒杯的手,被他按下了。
混合的酒味,味蕾像被鞭笞了一般。唐弋准备含着再吐掉,胥泽给的东西,真不能放心的喝。但对方已经放下酒杯,捏着她的下巴,并扳起,软唇覆来,唐弋被迫仰着脖子,酒入喉。
当着程然的面,她像一个任人揉捏的玩偶。
“好。”
唐弋听到了程然的声音,然后是他起身出去的声音。
不受限制的手,打在眼前的胥泽的侧脸上。
她不想从胥泽口中问出来,为什么程然和他像早就认识一样,程然为什么要答应。
程然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