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胥泽闭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先生,太太回来了……”护工刚显露的笑容,让胥泽冰冷的眼神驱散了,她识趣的离开了。
唐弋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杵在门口,歪着头,摇摇晃晃的大力敲两下门板,“还真是,祸害遗千年呐,这都没死。”
“换洗好,跟我去医院。”胥泽瞟一眼唐弋,自己先起来了。
“不去。”唐弋背靠门,抖着腿,挑衅的目光盯着他。
“薛芙死了。”他说。
唐弋还在用牙齿咬指甲玩,笑呵呵的,她喝得有点多,因为恰巧遇到了程然,就到程然朋友的小店里喝酒去了,还是程然劝她回家的。
程然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来,才离开。
保姆端着一杯温水,捏着解酒药,还好唐弋好多天都没有吃消炎药了,要不冷不丁不管不顾的喝酒,还怕出事呢。
唐弋转头,接了水杯,没有拿药。抬手,自己将水浇到了头顶,胥泽夺了去,杯子被他摔了个粉碎,保姆吓得一哆嗦。
他动作大的拉扯到了伤口。
“呵,”唐弋喉间一声短哼伴笑,“疼吗?”
说完,去了隔壁卧室,并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