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夜发烧了,高烧。
薛芙起夜的时候,听她呼吸声沉重,过去摸了摸,赶快按了铃。
值班医生正有点打瞌睡,匆匆来了,给唐弋喂了点退烧药,让薛芙给她敷一下额头降降温,他去找人送她去别的医院。
昨夜跟着唐弋过来的那辆车,一直停在院子里,现在用来载唐弋了。
输液之后,上午十点多,唐弋头疼醒了,浑身酸痛。
“我这是……”睡一觉睡到医院来了,唐弋问护士。
护士说除了发烧,没其他问题。
输完液,唐弋就打车回去了,身上就揣了点妈妈给的钱。胥泽不在家,她没有任何可以进门的手段,就坐在门口等。
一边骂,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鸟拉屎都落不到地上,房前屋后原始森林似的,没保姆没保安,只有一个钟点工,一个人独居,要说他没藏事儿,鬼都不信。
退烧药的嗜睡副作用,唐弋困得左摇右摆,要不是才下过雨又阴天,她可以躺花园里睡。
喂了好长时间蚊子,胥泽回来了,唐弋抱膝坐在石墩上,懒得动弹,等他进了屋,她才摇摇晃晃的进去。
“你怎么才回来?”
唐弋准备好的气势,让困意压的所剩无几,话说出来好像她思夫似的。
“一天,你就忍不了?”
胥泽解了领带,这架势是不准备出去了。
“呵呵,不是你搅黄的?”唐弋盯着他,早知道他说话放屁一样,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现在哪儿轮得到他大爷一样?金沙js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