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太明显了。”
胥泽也来到窗边,唐弋早走远了。
薛芙没说话,也没之前的癫狂之色。她的病大好了,不受什么刺激,和正常人差不多。
这两年一直在欺骗唐弋。
六年间,胥泽总会赶在唐弋之前,来看薛芙。治疗和照顾的人都是他找的,薛芙都清楚。他说什么,她照做,已经成了默认的事。
胥泽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秘密,但暂不考虑告诉唐弋。
唐弋不会信。
不是唐弋太信任唐雄了,是那件事让她谁都不信。
像刚才薛芙的一段话,唐弋忽然觉得,妈妈像变了一个人。
“你们几年没见面,不够了解她。”胥泽说完,走了。
薛芙垂着头,看着苍白的手,那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肤色。
和女儿被迫分别了八年,这六年,唐弋每周来一次,也没什么过心的谈话。
唐弋得为生计奔波,但似乎每条路都被封死了。她十分聪慧,十三岁被保送伦敦大学学院,只是没有拿到学位,等到成年,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可以支撑她扛起债务、医药费和生活的重担。
其实就算她拿到了证书,一样要活的艰辛,路,总有人给她堵上。
原来,胥泽作为邻家哥哥,多次奔赴她学校看望,颇为关心,也让她很安心。现在,最了解她的胥泽,掐着她的心,看着她挣扎。
胥泽从后面的小门出去,司机过来接他,顺便说了唐弋的情况。就这么会儿功夫,唐弋就麻烦上身了。516516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