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大浴池边的洁净台子上,摆着整齐的衣服和用品,唐弋用指尖捻起,挨个看了看,也就那条粉白的简款抹胸礼服像个样,其他的是为了满足某人恶趣味。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不管是表意还是深意,唐弋都觉得极适合胥泽。
洗漱换装,一气呵成。
唐弋打着哈欠出来,热气蒸得犯困。还没到客厅,扫到晃过去的人影,唐弋赤着脚跟上,不用眼睛看,就知道那人是胥泽。
竟然没有找个其他人来阴她,预估错误。
“我还没吃饭。”唐弋斜靠在沙发上。
“不是等着我喂你?”胥泽没回头,倒他的酒。
“嘁,虚公子,饿着我了,待会儿没力气叫,你不嫌膈应?”
唐弋拨弄两下头发,接过他递来的酒。除了一天想遍怎么弄死他,她还在各种平台叫他虚公子。
“你不怕我下了药?”
胥泽看唐弋一饮而尽的样子,轻笑。
“有药也是该你吃,我怕你一分钟完事儿有59秒是前戏。”
灯影交错,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