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衙差们被姚惜澜这段咒骂,呛的满是无奈。
“上面的人要怎么想,我们也没办法,还请惜澜小姐快快想办法,我们看在平日惜澜小姐的好酒好菜招待自然是跟惜澜小姐好生说话,就恐怕蔡公子等不及……”衙门的人给姚惜澜施压。
“那就先把我姐带走,那条送给周家主母的云锦帕是我姐给我娘绣的,那个梅媒婆也是知道的。”
“不!我没有意图谋害周家主母,我不知道那云锦帕上藏着水蛭!”一直被姚惜澜的气势所怔住的姚惜惠,此时被姚惜澜这句将她放弃的话给拉回神来。
在她的印象中这是她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反抗。
昨日姚惜娴被洲官府的兵差带走,她还历历在目,府里的人说,姚惜娴就算是安然无恙的从洲官衙回来,名声也是恶臭的。
他姚惜惠什么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不亲,姐妹不靠,除了她自己她什么就没有了!
她不能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你害怕啥?难道你真的往云锦帕里放水蛭来谋害娘?”
“澜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