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更是大惊失色,想不到三小姐是这样的人。
柳清红“哼,证据确凿,我看你如何抵赖!”
小阁老看了一眼柳桑柔,柳桑柔只是点点头,示意他先不要动,小阁老看着甚是觉得有趣,且看这个小妮子如何收拾这场闹剧。
“父亲,在我院中搜出来这些您就觉得是我干得了?那父亲准备如何处理?”
“你还狡辩,逆女,我们柳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未出阁的姑娘居然私通奴才,还用催晴药,真是不知廉耻!理应把你浸猪笼以死谢罪!还敢诅咒为父,为父让你死后挫骨扬灰,不让你留着世间分毫!”
“真是丢了我们柳府的脸面,果然是乡野ang妇!”玉容开心地落井下石,终于有机会报仇了,她可得使劲把桑柔弄死!
桑柔笑笑,转头跟说“请小阁老和祖母替我作证,刚刚父亲是如何说的。”
小阁老和老夫人点点头。
“父亲,你不知道吧,昨夜我长青苑遭贼人了,这个贼人偷了七皇子送我的玉佩,今天早上还闹得沸沸扬扬,我还轰了两个婢女出苑,这件事管家和院里的下人都能替我作证。”
“哪有如何!跟此事有何关系?”
众人腹议,是啊,这也不能排除三小姐没有杀人啊!
“很不巧的是,我逮到了那个偷东西的婢女,赃物都在她身上搜出来了,可是那个女婢矢口否认没有偷窃。”她看了眼孙氏,孙氏低头不去看她的眼睛“白芍,把人给我带出来。”
不一会,红儿就跪在了众人面前,一看更是吓一跳,瑟瑟发抖。
“红儿,要你说还是我来说?”
红儿虽然没有受到酷刑,但她一早上被吓得不轻,先是险些掉命,后来小命保住了,又被白芍带下去与两个男子关在了一起,有一个男子凶神恶煞,身上配有长剑,剑上还有血迹,另外一个男子满嘴是血,手掌断了一个,一张嘴还没有牙,吓得红儿晕了又吐,吐了又晕,后来还被那个黑衣男子带上了屋顶吹了一早上的寒风,这已经让让她吓得魂飞魄散了,那还敢不听三小姐的话。
“我说,我说!昨日大夫人身边的新兰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把长青苑的钥匙借她一晚上。”
“你胡说,血口喷人,小小的丫鬟居然敢污蔑本夫人?昨夜新兰一整夜都与我在一起,借你的钥匙有何用?”孙氏有些着急了。
只见柳桑柔不慌不躁,竟是在桌中喝着茶,柳清红和孙氏一看更是脸色铁青,让父亲和母亲站着,她一个杀人凶手坐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喝茶,成何体统?
“若雨,把人给我提出来。”
若雨二话不说,往孙氏身后的新兰用力一踹,同时一阵清脆的落地声伴随着那串钥匙从新兰的身上掉出来。
新兰吓得一身寒意,怎么会!不是已经丢在了长青苑门外了了吗?怎么会从身上掉出来!她惊慌的抬头,一看又是吓了一跳。
若雨直接把她踹到了两具尸体中间,因为是中毒死的,所以这两人脸部发黑,口吐白沫,吓得她惊慌失措地爬起来。
“新兰,你还有何话可说?”
新兰看着孙氏,孙氏用眼神责怪她怎么那么不小心,不是说已经把钥匙丢了吗?!
“女婢的确是串通红儿偷的玉佩,其他事情不关奴婢的事!”
孙氏一听松了口气。
“哦?那你就是承认了?”
新兰无奈点点头,没办法,盗窃也比杀人强。
“很好,那么就是说你昨晚的确来过我的长青苑?”
新兰哑口无言,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细想,柳桑柔说的对,东西既然是昨晚不见的,那她也肯定是昨晚来过,懊恼地摇头。
“那就奇怪了,”众人跟着柳桑柔的话语心情起伏,就想知道她如何辩解“既然你和红儿都承认了盗窃一事,可为何你能给红儿五十两银子,却要去偷一块不值五两银子的玉佩?”
众人大惊,这不是皇子送的玉佩吗怎么才五两银子!皇子出手怎么会这么抠?
小阁老一看,心中腹议,“这华儿真是瞎操心,我看这小妮子厉害得很,不用我来也够这丞相府的人吃一壶的!”暗自偷笑,但是依旧不露声色。
新兰顿时汗如雨下,孙氏也是吓得直发抖,怎么会这样,不是万无一失的吗?
“我不知道,我以为那个玉佩很值钱!所以就偷了!”
“那为何玉佩都是和我的珠宝放置一处,你只单单偷一块玉佩?而且把偷完的玉佩送给红儿?你花了五十两银子进来,好不容颜偷到的玉佩又转手给过红儿吗?”
新兰被问的哑口无言,心生冷意。
顿时屋外又来了一个人,只见那个缓缓走来,嘴里念念有词,“贫道昨日夜观星象,发现柳府十年前的命煞孤星归来,随即连忙赶来柳府,可不知院内发生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