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麻瑞琴说着,把自己的口弦递给她,徐昊轩飞快的站到楚望月的身边,生怕自己遗漏了哪个环节。
麻瑞琴介绍着:“别看它只是一个小小的竹子,实则它做的时候还蛮讲究工艺的。一般好的口弦,都是把竹子选好,切成长五寸左右的若干根,放到油锅里炸一下,然后拿出来用刀精心去削,这样做出的口弦,从颜色上看,好像刷了一层清漆,锃亮光滑,就像我的这个一样。
从质量上看,结实耐用,不易破裂从音质上看,音量适中,清脆柔和。
还有就是中间这个凹下去的地方,如果是用针一点一点的慢慢挑的话,做出来的音质会更纯正。”
徐昊轩从楚望月的手里把口弦拿到自己手里,开始一点一点的仔细观察起来。
“这是楠竹吧!”徐昊轩开口问着麻瑞琴,又有一种肯定的语气在里面。
“是啊,楠竹的质量好。”
比起刚来的时候,麻瑞琴显然已经开朗了一些,害羞归害羞,可起码知道接话了。
其实口弦在回族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女性朋友解闷用的工具,和表达喜怒哀乐的一种方式,他们的祖先一直秉承着家女不见外男,青丝不见青天的传统思想,漫漫长日,只能靠口弦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走出了那个狭小的院子,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然而做的更多的居然还是吹口弦,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用口弦来发表自己内心的想法。文新学堂enxinxue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