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理越想越觉着蹊跷,他决定前往寄宿小学查一下当时的入学档案。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学校偌大的档案室,十几年前的档案都在,单单找不见农夫孩子的有关档案,当年教他的老师也不知所踪。学籍档案没有、户籍档案没有,那这个孩子呢?吊死案发后,王理曾去族里打听过,当地多位村民都能清楚地记得农夫自杀前有个八岁的孩子,刚上小学的啊!
莫非这个幕后黑手真有手眼通天的能力不成?王理越想越觉着背脊发凉,可案情越复杂他越觉着兴奋。他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也是他王理彻底找回自我的时候。
黑暗的办公室里,王理没有开灯,黑暗有助于他思考,黑暗让他变得更加冷静。
王理尝试着把几件案情揉在一起分析。他想起了前些年的那起揭发孙正义的案子,当地大名鼎鼎的虫草商白丙华状告孙正义公然损害有价虫草,还唆使小弟在寄宿学校门口堵他的儿子,给儿子剃了头,吓得儿子不敢上学。这起案件是王理亲自办理的,孙正义还为此进了班房。
同样是孙正义,同样有个上小学的儿子。
王理又想到了另一起凶杀案,入室杀人案。死者女性,身中十二刀而亡,凶手逃窜,家人消失。死者为外乡迁入者,同样查不到户籍。
白丙华。对,白丙华!找到白丙华就能找到当年的线索,也能找到他的儿子。说不定他的儿子跟上吊自杀的农夫的儿子认识,能提供一些信息呢?!
想到这里,王理一双鹰眼在黑暗里发出灼灼的光芒。他太兴奋了,找到白丙华就能将整件事件联系起来,他才是关键。
思路明晰,就剩按部就班开展调查了。王理不准备先去惊动孙正义,哪怕他早已经刑满释放,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南国最大一族的族长。如若这一切真跟孙正义有关,那么在毫无证据的条件下去找他,无异于打草惊蛇。况且他还刚刚评上了南国好人,入选了人大代表。
王理心情很好,动身回家之前给妻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挂断了,妻子应该在上课。他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亲爱的,上完课我来接你啊?你把定位发给我。
过了半个小时,妻子的短信才返回来:我还在上课,今天会比较晚,我自己打车回来。
王理合上手机,下楼,开着他的老款卡罗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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