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以为她的伺候到这儿就完了?
他伸手,猛地将她扶正,坐起。
“今天你的服侍,只有零分以下。”他狠辣地评价道。
本来已经被她撩动了火,甚至已经呈燎原之势了,可她竟然立刻就停住了,一根柴也不加,火不熄灭才怪。
闵天晴愣了半响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怎…怎么会?
零分以下,这也太低了吧,她记得,那天她这么做了之后,他立刻就撕了她的衣服啊。
怎么办?她搞砸了,他会不会嫌弃她,然后不要她了。这样,她想从他这里得到的,就一点也得不到了。
“我重来!”她急急说道,“霍先生,我重来,我会…会让你满意的。”
回答她的是腰间的一个大力,她重重地砸在了他身上,胸前的柔然,都狠狠发疼。
“没用的小东西!”头顶,是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身上那价值十万的黑色真丝睡裙便在地上呈粉碎状了。
这一夜,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嗓子都哑了,也没见男人放过她。直到清晨,男人才终于下了床。片刻后,他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潇洒华贵得让人心惊。
闵天晴瘫软在床上,连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次如果再是零分以下,我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男人好心情地俯下身,一本正经地在她耳边说。
他瞅见,被子里蜷缩的女人立即绷紧了身子。
得说,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好像也喜欢上了逗她,欺负她!
清晨八点,温汐婷在戚家大宅院子门口发现了戚盛阳,他趴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青青紫紫,就没一块好地方。
“盛阳,盛阳,你醒醒,醒醒啊……”温汐婷吓得大叫,又喊来佣人,将戚盛阳抬进了屋。
当看到戚盛阳肿成肉馒头的十个手指后,温汐婷干呕一声,差点恶心得站不住。。
曹丽菲听到温汐婷的叫声,也很快从楼上下来了,见到儿子这幅样子,她吓得差点晕过去。
一家人乱作一团,最后,还是温汐婷首先镇定起来,指挥佣人将戚盛阳送进房间,然后又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戚盛阳治伤。
曹丽菲只有这一个儿子,从小就当宝一样宠着,就怕有个三灾八难,可现在却……
“到底是谁干的?等我查出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曹丽菲恶狠狠地说着,眼看着儿子近乎是废掉的双手,她心里疼极。
“伯母,别难过,当务之急是要治好戚阳的伤,等戚阳醒了,我们就知道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了,到时候,想怎么教训那人,还不是您说了算吗?”温汐婷揽着曹丽菲的肩膀安慰道。
曹丽菲这才些微冷静下来,她拍拍温汐婷的手,感激地说:“幸好有你在这儿,要不然,伯母脑子都是乱的。”
温汐婷见自己的贤惠奏效,自然是高兴。
戚盛阳醒来后,便被手指的疼痛折磨得鬼哭狼嚎,曹丽菲也跟着大哭,温汐婷装了装样子,眼泪流得不多,但让人看上去就是极为伤心。
“贱人,闵天晴这个贱货,老子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戚盛阳一边嚎叫一边咒骂,不小心将手指撞到了床沿上,他又痛得失了声。
“是闵天晴吗?她怎么敢?”曹丽菲大惊。
戚盛阳缓过那阵痛,便将几天前去闵家要钱,然后易风上门替闵天晴出头,将他带到霍家折磨的事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
“啊?是霍家的人,霍靖深!”曹丽菲本想狠狠教训那个害儿子成这样的人,可是霍靖深哪是她能惹得起的,遑论霍靖深了,就是霍家的一条狗,她都打不得骂不得,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闵家的人,果然就是扫把星,闵天晴就是当中最极品的一个。”温汐婷赶紧祸水东引,“伯母,要不是闵天晴,霍靖深怎么可能派手下来这么欺负戚阳,简直是太过分了。闵天晴以为有霍靖深撑腰,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一席话,成功地让曹丽菲把痛恨的对象从霍家人转移到了闵家人身上,尤其是闵天晴。
“是,要不是闵天晴这个狐狸精勾搭上了霍靖深,戚阳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然后被霍家人欺负,那个贱婊子,跟她母亲一样,都是万里挑一的贱货!”曹丽菲恨极说道,“走,我今儿非好好教训那小贱人一顿不可。”
两人气冲冲地去了闵宅,却没见着闵天晴,只有邱芳和闵琳琳在家。
“闵天晴那个贱人呢?”
邱芳见他们来者不善,便先问他们找闵天晴干什么,又说闵天晴现在不在家,被霍家的人接走了,应该是霍靖深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