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百米左右，水烛看着前方宛若乌合之众组成的队伍。
约莫有百只鬼魂堆积在一起，一个个面无表情都是欠了他八辈子钱的模样，有的漂浮有的落在地上，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
不过水烛倒没感受多少，大大咧咧笑着说道。
“笑一笑才能长寿，哦，是我忘了，你们已经死了笑不了。那么，就永远不要笑了吧。”
语毕，手中左轮连开五次，没有一颗子弹击发，意外的倒霉和幸运。
原本水烛是想来个先声夺人的，不过在只剩下一颗子弹的情况下，概率为100，那就该发挥出更大的效果，而不是简简单单浪费掉。
“死！”
“死！”
“死！”
恢弘连在一起没有情感的宣判，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直接晕掉。
“吵什么吵！死你死死不死唱歌都不会，真笨。”
细心观察下，鬼魂堆里没有小女孩的身影，应该是被藏起来了。
那么，无后顾之忧，该解决眼前的麻烦。
君子动口不动手，在鬼魂群和水烛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忽视掉系统提示的伤害免疫声音，和黑气一直虎视眈眈在水烛身边转悠，想找出一个突破口，只可惜终究没有成功。
“死！”
“死！”
“死！”
水烛也懒得回话了，手腕上的血液还有点，用手沾了沾，走到离最近的鬼，就要往鬼魂身上抹。
不过并没有得逞，似气球一般飞走。
谁也奈何不了谁，水烛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求索询问。
“来到这里的人以及那个小女孩到未来一个月内会怎么样？”
“死！”
“死！”
“死！”
不出意外的真话。
明明是同一个字，水烛却俨然听到了另一种回答。
理智的弦似乎在一根根断裂，莫名充满愤怒的心绪填满了胸腔中。
让人难以喘息，让人不得不喘息。
我病了吗？水烛自问道。
那就病下去吧，面具下，水烛无声带着确信且狂放的大笑。
杀人者人恒杀之，万古不变的道理。
看着距离最近的鬼魂，轻柔似让人沉醉其中的花乡，绽放出盛开的语句。
“你杀死过人吗？”
“死！”
真话。
砰！
一瞬之间，水烛抬手将鬼魂爆头，直接化作碎片消散在天地间。
不紧不慢走到下一个，询问相同的话语，只是声音冷冽了些许。
“你杀死过人吗？”
“死！”
咔嚓
没子弹了，水烛才突然想起。
轻笑着取出备用子弹，在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用指甲重新破开，一颗颗涂抹安装到弹夹中。
“好疼啊。”
砰！
第二个。
周围的鬼魂似乎意思到了什么，当水烛将视线看过去的时候，会避免视线接触并且拉开一定距离。
“这可不行哦用你们的说法，是死吧？就像这样。”
“死！！！”
高喝一声，伴随着接连枪响。
斩落鬼魂数瞬间来到七个。
而随着鬼魂的消散，其余鬼魂也意思到了不对劲，黑压压气体围聚在一起，似迷雾一般，等水烛换好子弹的时候，村内又不见一个鬼魂。好看haka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