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老婆婆离开的背景,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我突然感觉嗓子发干,再次看向这个祠堂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渗得慌。
我觉得这个祠堂我最好还是不要待着,出去另觅避雨之处为妙。
这前脚刚从祠堂走出来没多远,就看到李海滔和刘永山这俩人各自撑着一把精致的雨花伞,有说有笑的向着我走来。
跟他们会面后,我们简单说了两句,就一同向着村北的一个没人住的破房子走去。
这个破房子是和李海滔睡的女人告诉她的,这女人算准了我们的帐篷要完蛋,怕我们没地方避雨,才告诉了这么个落脚点。
除外,女人还告诉李海滔,白天的话,尽量不要擅自做主去其他女人的家,这是村里明令禁止的事儿,如果一意孤行,不仅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女主人……
我们来到的这个破房子虽然看上去荒废了很旧,但稍一收拾,还是蛮敞亮的。就是没窗户,而且棚顶还有漏的地方,想要长期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显然不现实。
等我们找个干净的地儿坐下来,领导李海滔腼着肚子,对我贼兮兮的笑问道:“刘汉,童子鸡没了吧?知道女人是啥个啥味道了吧?”
“女人啥味道?草!没味道!”
本来不想跟李海滔说这么丢人的事儿,但我又不想瞒着李海滔,毕竟和他处的时间长,知根知底,有话都是直说的那种。而且也确实受了委屈,有种要跟领导抱屈的意思。
“没味道?你……啥意思?不会……不会又昏了吧?”李海滔眼珠子瞪的跟个牛犊子一般。
“李哥,还特么真让你说对了,开始很好,房间里有个大美女,就是我在村外帐篷里遇到的那个,看得我心里那个痒痒啊。可是亲着亲着我就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早没了!”
“我靠兄弟!你到底啥构造的?那么好的美事儿,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任你宰割,结果你告诉我你昏睡过去了?你是身体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李海滔看着我就跟看怪物似的。
“奇了怪了,你小子莫不是得了见到美女就昏死的怪病吧?”一旁的刘永山皱眉问道。
“屁!我觉得我是被这个女人给耍戏了。”
之后,我告诉了他俩,我跟阿雅亲嘴的时候,感觉到有药丸进入嘴巴里……
结果听我这么说完,人俩都不信,说这个村子的女人不可能干这种不靠谱的事儿,说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怕他俩笑话,故意找了这个个借口。
见他俩不信,心里虽然窝火,但也是没招,只能自己委屈去……
之后,人哥俩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花生米,一边吃着,一边当着我的面儿聊起了各自昨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过程。
这哥俩聊的那叫个热乎,聊得那叫一个尽兴,聊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我现在肯定,两次昏死的事儿就是这个阿雅搞的鬼!我都想好了,今晚还是去阿雅,必须问明白她什么意思?不想搞直说,不用这么变着法儿的害我,到头来让身边的兄弟如此笑话!
在破房子里待了没多久,外面雨过天晴。壹号xs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