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听了家丁的传报,一脸疑惑,急急赶来偏厅,看见虞奇奇累得趴在桌上睡觉,立马紧张了起来,赶忙给了家丁一个眼色,家丁会意转身跑开。
“奇奇姑娘,醒醒。”管家上前,小心翼翼碰了碰虞奇奇,试图唤醒她。
好在虞奇奇睡眠尚浅,不出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嗯管家?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稍稍思虑,随后将家丁传报的消息告知给虞奇奇。
“贼?!”虞奇奇懵逼,顿时睡意全无,拍桌起身,“走!去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到本姑娘屋子偷窃!”
片刻。
府上所有下人抄起家伙围在屋外,虞奇奇赶来,远远探视了一番窗户,后抬手下令,让家丁撞开屋门。
“嘭!”
声音如雷震耳,顷刻,屋门破开,家丁立马冲进屋去!
虞奇奇小心谨慎,缓缓跟在后头。
进屋之后,却发现屋内无嫌疑人的影子,倒是地上躺着个老鼠的死尸和摔在一旁的笼子,格外醒目。
“这老鼠身上怎么怎么插了片树叶!”一家丁眼精,指着大叫一声。
其他家丁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死法,一时都开始害怕起来。
独独虞奇奇,当看是树叶时,不仅没有恐惧的心理,反而心生猜疑。
树叶是树叶是他吗
“姑娘小心,别靠近。”管家见虞奇奇有意上前,立马阻拦,吩咐家丁,“快点处理清楚,莫要让姑娘的屋子留下余味!”
家丁们不敢怠慢,利索地开始做事。
后,未等管家说话,虞奇奇直接指示管家不用在意此事,也无需告知姑姑姑父。
管家不解其意,但主子说话,只好听从便是。
夜晚。
虞奇奇无心入眠,翻身下床点亮烛灯,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抬头刚好可以看见挂在夜空之上的圆月。
她爬上窗台靠坐着,想起白日偶遇以及傍晚那事,脑海中莫名又开始思起某人。
“算起来,年纪还没我以前大呢!我才不稀罕老牛吃嫩草!”
“真是魔怔了,为什么总不能忘记他,虞奇奇你不能争气点吗!”
“哎烦人!”
“铃铃”刹那间,一道悠扬的乐声忽而传来。
虞奇奇瞬间直起身,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几乎想也没想,她直接翻身跃出窗外!
当乐声不断徘徊在耳边,虞奇奇心头颤动,紧接着,配合于此,她打起口技
两道清澈的旋律交织在夜色中,既然又增添虫鸣,瞬时间,形成片片美妙的乐章,心心相印
但很快,虞奇奇停下口技,声音轻颤,对着空气唤了声,“你出来!我知道是你!”
等待等待
终于,清风拂过,白影落下,立在眼前的,是他陆浔。
眸子不知为何蒙上一层水雾,虞奇奇眨了眨,努力平复此刻的心情,须臾,似带着打趣的味道,笑了声:“堂堂浔公子,居然还有夜入姑娘庭院的习惯?”
“第一次,日后请多多指教。”
陆浔负手而立,人若天边皎月,琉璃韵致,不禁想起一句诗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向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虞奇奇盯了许久忘却继续下一句话,陆浔便又近一步,温润的气息飘飘而来,“怎么,几个时辰不见,达令想我了?”
似笑非笑,可调戏确实明目张胆的,这也只是虞奇奇一人仅有的待遇。
她回神,不自然地咳了两声以掩盖面上不断流露出的羞色,旋即,嘟嘟囔囔反驳:“谁想你了你脸皮怎么还是这么厚呢!”
“是吗?那本公子方才好像听到有谁说不能忘记什么人嗯?难不成达令心有所属,看上哪位郎君了?”陆浔说时,还故意眨眼暗示,“不防说来听听,本公子在京城人脉不错,或许能替达令一牵良缘。”
“走开!一天到晚尽爱在我身上说笑!”虞奇奇推开陆浔。
陆浔不以为然,反倒十分享受撩拨面前丫头的时候,他挑挑眉,问:“话说,我很好奇达令这嘴里发出的声音,到底是如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