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宁躺在病床上面,缓缓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反射过来的光线有些刺眼。可是自己的身子一动,又觉得身下很难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一样的疼痛。
洛安宁咬着嘴唇从床上做起来,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小动作,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异常的吃力,洛安宁的额头上面已经沁出来了一层薄汗。
“洛小姐,您现在还不能下床。”护士端着水杯走了进来,赶紧扶着洛安宁躺下。
“我这是怎么了?”洛安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位置。
感觉自己全身酸痛,但是一切的原因应该就是自己躺的太久了吧。
“您,您只是有些发烧,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席城已经明确的吩咐过了,他们绝对不允许说出去洛安宁的病情。
所以现在只能说洛安宁是因为感冒的缘故。
洛安宁点点头,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心里面还是很清楚的,她绝对不仅仅是感冒这么简单的。
洛安宁轻声应了一句,然后重新躺在床上。
别墅一楼,席云舒带着韩靖走了进来,“安宁呢?她现在在哪里啊?”
佣人有些奇怪席云舒今天怎么来了,虽然说傅经年也没有专门给一个命令说不允许席云舒进来,但是洛安宁现在这样子的状况,肯定还是静养比较好。
“洛小姐,她在楼上休息。”
“还没有起床吗?这都已经几点了啊。”席云舒看了看手机说道,这都已经是下午了,洛安宁好像也不是那种贪睡的人啊,难不成是诶傅经年给欺负了?
“洛小姐昨天刚动了手术,所以现在需要静养。”佣人如实回答。
席云舒是席城的亲生妹妹,佣人也没有想那么多。
“手术?什么手术?”席云舒有些紧张的问道。
为什么这种事情自己一点也不知情。
韩靖的目光幽深,双眸微眯,透着点危险的光芒就这么盯着面前的佣人。
“是,是……”
“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你要是在这么磨磨唧唧的,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哥。”席云舒说着就拿出手机来,要是洛安宁得了什么病做手术的话,肯定也是席城给做的。
她就说这两天席城就像是失踪了一样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肾移植的手术,好像是跟小小姐有关系。”佣人低着头说道,他们也不是故意说出来的,关键是现在席云舒的气压也不低,就这么问了一句,他们也不好多做隐瞒。
在豪门里面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也许自己的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肾移植?”席云舒朝着楼上看了一眼,只要是关于傅念的事情,她就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席云舒直接就拎着裙摆朝着楼上走去,而韩靖也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佣人,然后阔步跟上席云舒的脚步。
席云舒身边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丝毫不比傅经年的要低,一旁的也佣人这么想着。
席云舒猛地推开房门,洛安宁刚躺下,现在也睡不着,但是更是无所事事,只是睁着大眼睛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云舒,你怎么来了?”洛安宁看见席云舒推门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的。
感觉自己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席云舒了。